云磊正在看着账簿,见她如许说,便放下账簿:“那姑奶奶,你想去哪啊?”
云磊此时正吃了一口酸的,几乎麻掉了半颗牙:“拿不拿幽州,可还是要听上头的意义。你苦大仇深的,没甚么用,来,再吃个果。”
蝉玉翘起二郎腿坐在亭子里:“睡前看看圣贤也就是了,如果常日里也如许闷葫芦似的学着,还真是荒废大好芳华,十几年畴昔,人家都踏遍山川,我才不想说,我幼年的时候,除了读书,甚么都没做过。”
【本章首要注释:1周厉王——周朝暴君,不听人言,不让人言,百姓敢有贰言者,诛杀,后就没人敢进言,导致民反。2捋须钱——仿照届时,吴国庐州张崇行事】
“不然你觉得呢,他本来也不是甚么善茬。”说着,云磊也坐下来,吃了个果子。
“他又如何了,都没人规劝的?”蝉玉猎奇。说到此处云磊就止不住的乐:“刘守光本就缺银子,但是他各种暴征,百姓都已经怨声载道,他干脆不让人言,像极了周厉王,还是狂征暴敛。”
“哪国的悍贼不都如许,有甚么好诧异。”蝉玉不觉得然,云磊憋住笑拿着果子的手摆了摆手:“还不止如许,百姓说不了话,常日里见了面只能捋着髯毛问好,他直推了个‘捋须钱’,这不是找着茬的征收吗,你说他是不是急红了眼了,哈哈哈哈。”越说云磊越感觉刘守光荒唐,蝉玉倒是心头涌上一阵酸楚:“越是如许,百姓的日子越难过,我们越是要尽早把幽州拿下来。”
“大梁应当会参与的吧。”云磊说到了关头:“刘守光和朱全忠穿一条裤子,不成能不去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