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灵,我穿戴裙子,腿好冷的,你给我找条裤子穿上。”白萍幽幽地说。
“你甚么你,快脱裤子呀。”白萍不悦地催促道。
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让我感觉很甜美,大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受。
白萍扭了扭腰,撒娇道:“我就要穿你的裤子。”
“冥婚是啥?”我装胡涂。
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睡进了棺材,不由让我毛骨悚然。我挣扎着,想爬出棺材,但白萍把我抱得死死的,她的两条胳膊就象两根绳索,把我紧紧系在她的身上。
“帅,你帅得很,不然,我如何会缠上你呢。”白萍亦真亦假地答复。
我把手伸进白萍的衣裳里,猖獗在揉捏着她胸脯的肉肉。
白萍顺服地躺下。
“白萍,咱俩现在就算结了冥婚,莫非连个典礼也没有?”我问。
实在,我早就想亲吻白萍了,只是不敢冒昧罢了。现在,白萍主动提出让我亲她,正中我的下怀。
白萍必定地说:“没谈过,我的爱情史是一张白纸。”
“白萍,我…我不是用心的,你千万别曲解我了。”我从速报歉。
我涎着脸问:“嘻嘻…我可不敢矫情。白萍,你感觉我帅吗?”
说实话,我在阳间才过了二十年,还没活够呢。现在如果让我死了,实属心有不甘呀。再说了,我连媳妇都没娶,还没做个真正的男人呢。
我心想:一个标致的花季少女,走上了死路,八成是失恋想不开。
我怜悯地瞅着白萍,可惜地说:“白萍,你…你太不把生命当一盘菜了,象你这么雷人的颜值,死了太对不起天下的帅哥了。”
我不信赖地问:“白萍,你没被男人摸过?不会吧,莫非你从没谈过爱情吗?”
“梁灵,你在我面前秀逗呀,我不信赖,你连冥婚是啥都不晓得。”白萍责怪道。
白萍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说:“梁灵,我穿上了你的裤子,意味着甚么,晓得吗?”
“不!没这么简朴。”白萍俄然伸出双手,抓住我的双肩,一用力,把我拽进了棺材。
“白萍,你…你是用心想赖上我呀?”我诘责道。
“梁灵,我不想让你死。不过,我穿上了你的裤子,意味着咱俩已经结了冥婚。也就是说:现在,我是你的阴妻,你是我的阳夫,懂吧?”白萍幽幽地说。
我爷爷活着时,曾主持过几场冥婚,阿谁热烈劲儿,不亚于阳间的人结婚。我提出这个建议,实在是想难堪一下白萍。
“典礼?”白萍一楞,想了想,说:“今晚咱俩睡在一起,就算是一场典礼吧。来,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