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未在多言,倾袖也很默契的沉默了下来,陪在我的身侧,随我在这无边无边的清闲花海中向着何如桥的方向走去。
“那你可晓得清闲花仙的事?”
“倾袖,感谢你。”内心念了一句后眨了眨眼将眼泪忍了归去,至于残留在脸上的就由着它被这府中的风吹干吧。
自前次流出过眼泪以后,就更加的不受节制,老是一心伤,打动就会止不住的哭出来,是这些年攒了太多的泪水吗?
听她此时提起,我才想起她本来是个神仙,并且还是蜃楼之主!我竟然将她给忘了!
倾袖震惊的向我瞧来,不敢信赖的道了句,“如何能够!”
我对骨女点了下头,对方方转回目光,持续盛起汤来,留在府中的鬼差,皆是有着难以提及开口,乃至是回想的平生,以是她们明白有些事不必多言,多问。
“我猜到了。”倾袖回道,以后又叹了口气,“若生在这人间是没有来由的,那么分开这人间却老是有各自的来由,以是,你不要太难过。”
泪水再次澎湃而出,砸在了地上的幽灵草上,将本来暗淡的叶子都洗出了新奇的色彩。
骨女皱了皱眉,看模样有些难堪,想来她也不认得清闲花。
温热的手,暖和的话,另有身边这个和顺的人,若没有那么些我不晓得的事,想来我会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我有些绝望的转回了目光,开口道,“实在,孟老婆婆就是清闲花仙。”
说句不知羞的话,放弃不晓得的那些事,和他相处起来倒像是老夫老妻般。
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他就那么瞧着我,我就这么的看着他,相对的目光将这短短的一段间隔都给拉的长了很多很多。
“你都要投胎了,管这些做甚么。”骨女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又是舀了一碗汤。
倾袖摇了点头,“书中只提了寥寥几笔,说是清闲花仙为情谢了清闲花,别的的便没有写。”
那魂倒是点头说道,“鄙人此时髦未投胎,心有不解之事便没法放心投胎。”
那魂豁然的笑了笑,抱拳对我说道,“谢女人成全。”说完再次拿起桌上的孟婆汤没有游移踌躇的喝了下去。
桥上有一魂,手中拿着汤碗倒是没有喝,反而是开口向骨女问道,“这位女人,鄙人向来只传闻过地府内有此岸花,可这开了满地府的又是何花?”
骨女与那魂皆是转头向我看来,只听那魂喃喃的念了句,“清闲。。。”
“去吧。”阎王说着,握着我的手向前送去的同时送了开。
清闲花自是也盘满了何如桥,不明府中环境的魂还是如平常般次序普通的向前走着,而来帮手的鬼差骨女虽还在一勺一勺的舀着汤,但目光偶尔扫到桌上的清闲花时,还是有些迷惑与不解。
“曾在书室中偶尔看到一本书,其上有提过,还画了模样。”
来到忘川河边,何如桥头,我停了下来,没有向桥上走去。
“肆墨,孟老婆婆她与你是何干系?”我开口问道,煞了风景,却没有凉动手中的温热,但阎王的手倒是稍稍用力的握紧了下,看来这个题目,还是在他的内心,掀起了些风波。
“你是阎王,如何会怕黑。”
阎王没有回话,我没有再问,二人就这么沉默的走到了寒星树前,握着的手不住的已指腹擦着我的拇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