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你应也识得,其名‘不公’,以不公斩不公,自是最公允。”我说着,将剑向白骨哀指去。
很快,我整只手都伸了出来,覆在了他的脸上。
我看着劈面之人一身银色的软甲,开口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上场。”
云海翻涌了起来,这天界,刮风了。
还未等我移步,一列天兵已至,当前领头的天将长枪腾空直指向我,开口喝问道,“何方妖孽?胆敢擅闯天庭!“
至于那四人则是拦在了我与那列天兵天将的中间。
我将目光从彼苍之上移到了她的身上,手指动了下,祖鸟便扇动着翅膀落在了火线貔貅的头上。
“祖鸟,该寻食了。”我看着掌心的祖鸟开口轻声说道。
她乃至是众仙都畏敬着的战神,可此时在我眼中不过是个不幸的女子。
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遇,手上用力,将守门的脸压的变了形状,开口说道,“死吧。”
我看着那明晃晃的枪尖,并未答他的话,而是开口说道,“妖行天下!”
我的手顺着他的脖子向上而去,中指指尖先是穿进了无形的天之结界,按住了守门的尽是髯毛的下巴。
是这天。
“并未提起过你。”我开口回道,只见她本就如白雪般的神采又惨白了些,这是究竟,她二人皆未提起过她。
我身后的万妖紧随厥后,我则脚踏七色虹花缓缓的跟在前面。
他的双眼只能通过我两指间的裂缝惊骇,惊骇的向我瞧着。
他们天庭之人几近杀了我身边统统靠近之人,而我也杀了统统我能杀之人,累累血债,谁又能恨谁!
万妖之势,又岂是他们戋戋几人可挡的,前面的众妖乃至都没有脱手的机遇,不管是那四位神仙还是那一列天兵天将,都已经是血肉分炊,连个渣都没有剩下。
而守门的被七色虹缠住的身材,也化作了一嘭血雾,向下落去,不知,哪块处所会下起血雨!
“你恨我吗?”我反问道。
我这边话还未等落下,远处天涯便又现了四个身影,人未到,声先至,“速退!”
而我为了与敬爱之人长相厮守,为了与朋友清闲于世,为了我们能活下去,冒死抵挡,我也不该算有错!
不过还未等我们势如破竹的向前闯去,便又被拦了住,此次来拦的只一人。
云海涌动,风渐狂,彼苍冥冥。
“或许是来不及。”我接着说道,也算是一种解释和安抚,但不否定,这也是一种能够。
白骨哀刚才低下了的眼眸在听到我的话后,又抬眼向我看了过来,比起之前她的气势更盛了,但是她的目光则要温和了些。
凰在我的身后,艳如火的尾翼落在我的脚边,青龙的龙须则在我的脑后飘零着,祖鸟又飞回了我的掌心。
“你恨他们吗?”白骨哀开口问道。
”她们都说了甚么?“战神白骨哀瞧着我,开口问道,与刚才的那场殛毙无关,与即将产生的对战也无关,只与那些死去的人有关。
凰飞于天,鲲游厥后,龙吟在云,麒麟踏祥,貔貅金身,万妖腾空,于我以后,以我为首,此乃妖行天下!
我瞧着他瞪的老迈向下转着的眼,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起来。
守门的身材鄙人方垂着,只要脑袋尚在天界当中,七色虹重分七分,将他不留裂缝的捆绑了住。
但只这一人,就压下了这万妖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