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手指在发间悄悄柔柔的掠过,还是那般平平的语气,“你活着,我才算是活着。”
焚炀没有立即答复,而是抬手握住了身边的伞柄,以后撑伞向我走了过来,脚踩在积雪之上,嘎吱嘎吱的响,每一步,每声响,都与心脏的跳动非常符合。
“算是,不过我此次来实在是想将你们送去别的处所。”说着我松开了撑伞的手,只留妖力来撑,本身则是绕过了石桌走到了劈面坐了下来,没有已妖力遮身,任由着白雪落身。
还记得何如桥上,他问了我的名字。
在发间顺着的手指离了开,一点点的向下抚上了我的脸颊,贴着我的眉梢往下划过颧骨擦至唇下的下巴处停了下来后,悄悄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微微的往上一抬,恰好一片雪落在了唇上,缓缓的化成了剔透的水。
“既然活了下去,如何不想着如何才气持续活下去!”我开口道,说的是他的话,问的是他的心。
我的目光则向那紧隔了一道院墙的院子瞧去,墙后凤凰等人正一个挨着一个的贴着墙面趴了一面墙的偷听着。
“那你。。。“我刚开口,便听身后的院墙上传来一阵较大的声响,当然这是因为我的耳力好的原因,我瞄了一眼,本来是凤凰他们发明听不见,竟不吝抠出了一块砖墙出来,好偷看。
可我却甚么都不晓得,就那么任由着他走了!
有些冲动的开口,“你就在听我一次,算是我。。。”
再下巴处炙热的手指又开端向上移去,他倾了伞,以是没有雪可落到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避讳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蹭上了我的唇后从左到右的掠过,本来唇上的水只是一点的凉,被他擦成了一片的湿。
当时我还不测,还是孟婆奉告我他不是凡人。
“死的人不能枉死,活着的人才不算白活。”
只是现在想来,他当时被打入尘寰,从地府转生,却不测的在何如桥上见到我,不知他当时是何心机?又作何感触?
可此时我自是看的明白,他可不是平常的来这世上走一遭,他是真的被打成了凡人,不,他那里又比得上普通的凡人,以他这幅身材,别说百年,十年都是多说!
不知他说的那句,“我还记得你!”
“送去那里?”
“霓凰的转世就在隔壁的院子,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
焚炀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下的敲着,默了一阵后,开口道,”你是来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