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如花似玉般柔滑的女孩子,多多极少会嘟嘴撒娇。长顺宠溺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佯装活力道:“昨日才说的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这会子又想懒床了?”话虽这般说,内心到底非常不忍心,不忍心狠心的将她从温软的龙床上拉下来,去面对或道貌岸然或既臭又硬的众臣。但是,先皇和皇后生前最信赖的人就是他了,他们将大周的江山和卓凌的安康一起交予他,这个担子重若千斤,又得如履薄冰,当真是这个世上最苦的差事了。

长顺微微一笑:“又懒床了!”然后立在龙床边上,昂首温言软语道,“皇上,该起床筹办上朝了。”

卓凌尽量将双膝翻开,作出一副男人模样,用手指摸了摸还未长胡子(哈哈,底子也长不出啊)的下巴,道:“嗯,众爱卿所言极是。只是派谁去呢?”

众臣也从速跪倒在地,大声呼道:“臣等誓死跟随皇上!”

听了这话,张远道冷了脸子,双眼盯着卢侍郎道:“贵府的公子做惯了闹青楼吃花酒的活动,岂能担得起如此重担?”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卓凌便穿好了衣服,吃了点早膳上朝了。

卓凌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江南那些贼子竟然打了大皇子的名头来造反。母后当年生了双胞胎,大皇子虽是嫡出宗子,可他出世半个时候便殁了。朕作为大周的二皇子,莫非不该是名正言顺的皇位担当人吗?!”

张远道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想必是昨夜一夜未眠的启事吧,见皇上允了,这才道:“皇上,那群贼子说当朝圣上是女儿身,不配做天子!”张远道话说完了,额头上却满是汗水。宣政殿上质疑皇上的性别,如果皇上怒了,即便不是祸及九族,只怕自家脑袋也保不了了。

张远道手捧玉笏,道:“禀皇上,昨日老臣听得江南一带匪患非常,仿佛有人以先帝大皇子的名义揭竿而起。那群贼人还说……还说……”

卓凌有些不耐烦了,这朝堂上拉帮结派的事她看了太多了。大皇子自幼失落,本身又是个女儿身,查探江南匪患一事相称首要,如何能将大周的百年基业和本身的身家性命拜托给一个纨绔少年?再者,若江南阿谁打了大皇子名号的匪首真的是一奶同胞的哥哥,也是时候将他该有的统统还给他了。此去江南,事关严峻,若不是靠近的人,谁去她都不放心。

卢侍郎仓促出列,拱手禀道:“回禀皇上,此次下江南,如果朝廷派了当朝官员明面调查,只怕多有不便。倒不如差了一名无官无职的闲人去,暗中调查才是上上策。”

寝殿等着服侍卓凌的几位寺人宫女都是长顺千挑万选出来的,或是死了百口或是孤儿,此生再无牵挂,也不会因为家人的启事被人威胁。他们有的被人追杀让长顺救了,有的在快饿死的时候长顺给了他们馒头。归正这几小我固然晓得卓凌是个女子,却因顾念长顺当年的拯救之恩或一饭之情,嘴巴都跟死人普通牢实,断不会将此事给说了出去的。

卓凌抬手摸摸眉毛,道:“此事不甚要紧,今后再议!”众臣无法,有了皇上这句话,即便他们再热情,也不敢冒然说话了,只能垂首听着。卢侍郎心内非常不高兴,却也只能拱手说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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