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分开凤仪宫时,天气已黑透。坐在轿中,闭目养神,脑中却一向缭绕着钱池的动听歌声,前几日在波月湖上所见的景象也闪现面前,她悄悄扬起嘴角,“莫说他那一身的黑衣的模样还真像枭郎呢!”展开眼,翻开一旁的小窗,“陈多禄,去坤和宫。”
“哼!皇姐你真坏!”恒雪娇羞的嘟起小嘴。
坤和宫中,李枭还在书房中读书。橘黄的烛光下,他随便的披着一件深蓝色的外袍,手持书卷,神情专注,霸气当中透着儒雅,俊美的表面在烛光的晖映下好似镀了一层金,任谁看了都会赞叹他好人物。
“谢皇上!”钱池行动文雅的站了起来。
没想到钱池看似清雅,提及情话来毫不含混,直接的说出了对女皇有倾慕之情,听得女皇脸颊都有些发烫,可心中倒是很受用,微微一笑,“唱来。”
钱池明显有一时的错愕,“呃……是臣夫求大皇女殿下所赐的,曲儿是臣夫本身普的。”
康总管闻言躬下身,“恕老奴多嘴。”
“叫他出去。”女皇慵懒的抬了抬眼。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女皇轻抿嘴角,微微点了一下头,好似有些娇羞。
他起家后瞥见女皇塌下跪着两个男仆正在为她捶腿,因而浅笑着走近贵妃榻,“皇上,就让臣夫来为您捶腿如何?让这二人出去吧!”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李枭抬起了头,眼神暗了暗,“有甚么好恭喜的?连你都受不了我宫里的冷僻了?”
钱池将音量节制的恰好二人能听得清楚,歌声清澈又略带磁性,狭长的俊眸盯着女皇的媚眼,内里充满了炽热的痴情。一曲唱完,女皇的脸颊都飞起了红云,她乃至有些娇羞,“这词朕听过,曲倒是全新的,你从何得知此词的?”
钱池忽的站了起来,眼神灼灼,呼吸有些加快,仿佛在酝酿甚么感情。
“母皇,还未想起吗?钱常侍不就是长得像枭父王的阿谁?”恒雪为女皇按起了太阳穴,大眼灵动的眨了眨。
钱池悄悄跪在贵妃榻下,伸出苗条的双手,轻捏成拳,在女皇的小腿上捶打起来。“臣夫本日能近身服侍皇上,真是万幸!”说着,双手开端揉捏女皇的小腿腹。
“常侍钱池拜见皇上,皇上金安!”钱池清澈磁糯的声声响起,如同清泉流过。
俄然,就是那么俄然,他将女皇一把揽入怀中,“臣夫,倾慕皇上。”低头对准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不就是长得像枭父王的阿谁。”她不经意间想起恒雪的话来。
“是!“康总管轻叹一声,摇了点头出去了。
女皇和恒蔷相视一眼,都笑了。
钱池微微一笑,手指向膝盖上抚去,“能触摸皇上的金躯是臣夫几世修来的福分,哪怕是提鞋,都让臣夫这双手变崇高了。”
前殿内,女皇正在饮茶,见康总管一人出来,眼神有些猎奇,再听了他的传话,神采不好起来,“看来你还是没感觉你做错了,好吧!朕此次也毫不当协,省的你今后再做出伤及帝女星的事。”突然起家,“康裕,既如此就奉告你主子,朕就不打搅他歇息了,让他好好保养,前朝的事不消他操心。”
凤飞遨游兮,四海求凰。
不得於飞兮,使我灭亡。
“呵呵,这张嘴如何连说话都如许好听?”女皇的目光看向了钱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