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王看动手中的折子,没有昂首,嘴角抽了抽,“怕是鸿国的男人拘束住了她,才迟迟不回!现在又想赶来一览风国男人的风采。”
在那豪华的马车里,虽无车马的劳累,倒是另一番狠恶场面。
极致的欢愉过后,女子趴在车上喘气。两男报酬女子披上衣衫后,悄悄退到一旁,靠在车厢上,擦擦汗,好似完成重担般相视一笑,这一起总算到头了。
李枭仍然低头看折子,“呵,臣夫不敢!”
大梁皇宫宣正殿内,女皇和大梁王正在与几个大臣议事,陈总管躬身出去仿佛有事要禀报。
大梁王用余光瞟见陈总管,思考半晌,“陈多禄,何事?”
“泊车!”汝阳王透过车帘看到久违的帝京一片繁华,不由想要下车逛逛,看看这都城一年来可有甚么窜改和别致的事儿。
“回王爷,大皇女殿下已将风国客人安设进了城南居,另有……汝阳王回京了。”陈总管低头奏道。
那男人从速爬起来,凑到她饱满前卖力服侍着。
“嗯……好深!”女子终究神情迷醉。
话说那豪华马车内的**女子恰是大梁赫赫驰名的汝阳王,她是女皇恒嘉怡的六皇姨常山郡王的长女,名叫恒璞玉,年三十五。这恒璞玉身材高挑,长得浓眉大眼,很有几分男人的俊美。从小不爱红妆,爱刀枪,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倒是个武学天赋。常山郡王便为她遍访名师,教她武功,十五岁时,便十八般技艺精通,技艺不凡。恒嘉怡当年回京夺位之时,其母常山郡王誓死跟随,被封为建国功臣。她作为功臣之女,在大梁征仙罗,战北蛮,收南荒之时,都主动参战,在疆场上英勇不输儿郎,从主子升到副将,从副将升到前锋官,又从前锋官升到右将军,端赖她高超技艺和过人的胆量。她为国杀敌,二十五岁都未结婚,在大梁传下了一段嘉话,乃至让俊酷的大梁王都奖饰不已,人送隽誉“俏豪杰”。
“留两个侍卫跟我,其别人先回府,一会儿派辆马车来接我!”汝阳王头也没回的撂下句话,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
一年前,这汝阳王说要外出游历半年,女皇想到外出游历无益于身心,便准了。谁知她一年后才返来,不知她返来后又会搞出甚么花腔?
车外,马蹄声与车轮声交相辉映,兵士们骑着马儿拥着马车一起颠簸。车内,女人的轻吟与男人的低吼相互交叉,归纳着一幅幅活春宫。
一个未着寸缕的女子跪坐在车厢内,媚眼微闭,一个男人正在她胸前卖力的吻她的饱满。
“喔……!”车夫架着马儿停了下来,汝阳王手持折扇跳下车来。只见她长发用一碧簪挽起,身穿一身浅金色男装,本就身材高挑,眉宇间有男人的俊美,远看真是一名俏郎君。无法近看其神采暗淡无华,有较着的黑眼圈,双唇也有些枯燥,走起路来腰上无劲,一看便是纵欲过分的模样。
女皇淡淡一笑,“我这个表妹若不**,也算的豪杰。看在她一心向我的份上,莫要挖苦她。”
“啊……要丢了!”在两个男人共同的服侍下,女子终究登上了欢愉的顶峰。
“哦?”女皇抬起了头,与大梁王对视一眼,“客岁迎着春雨东风走,现在春暖花开才返来!却正赶上我宴请风国的客人,只要明日为她拂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