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金坚?扑哧……”恒蔷被药广白那种人到中年还极富豪情的模样逗笑了,“哎……徒弟,不是我打击你。我那皇姨身边美女如云,就你这幅长相吧勉强能给她提鞋。情比金坚也难敌美色撩人呀!啊——!”恒蔷话还没说完,一只黑棉鞋就朝她砸来,她惊呼一声,捧首逃窜。
走进屋中,药广白正拨动轮椅向他行来,一见别人,便亲热的号召道:“忍冬来啦?内里天儿冷,快进屋喝口热茶。”
“谢师兄!”李忍冬仍然很有规矩的抱拳鞠了一躬,接着上前去推药广白的轮椅,把他推到堂屋里的圆桌旁,李忍冬才脱下大氅,坐在了他的动手处。
“如何了小柔?你听错了是吗?是忍冬返来了,不是外人,别怕!”药广白见恒蔷的举止有些变态,还觉得她误以为追杀她的人来了,仓猝欣喜她。
“不好!”手拿托盘刚分开了几步的恒蔷也被药广白的话惊住了。
“阿柔,你别急着走,你李大哥一回岛就来我这,必是操心你学医的事,你去为我们烫壶酒来,再做两个特长的下酒菜,我与忍冬好好聊聊。”药广白对恒蔷语气暖和的说道。
“徒弟,您就不要和李大夫开打趣了好吗!喝酒吃菜!”恒蔷仓猝回身,大声禁止药广白持续说下去。
“嗯?”药广白见李忍冬的神情不对,惊奇的眨了眨眼,瞳人转动间才恍然大悟,遂举起手重拍脑门,“哦!我都忘了这是上个月的事,当时你不在岛上。”
顷刻,恒蔷嬉笑的小脸如同结了冰。笑弯的眉眼变得横眉冷对,小嘴向上弯的弧度也变成了向下弯,周身披收回了防备的气味。
李忍冬扬起嘴角,笑得与荣有焉,“师兄谬赞,秦女人虽无能,但也没有师兄说的那样好。”
“是啊,这场初雪还真让我想起了璞玉呢!”药广白垂眸,嘴角挂着沉浸的笑意。
“不必多礼,快请坐。”药广白点头道。
在厨房做菜的恒蔷一向撅着嘴,她真想把菜做的难吃非常,最好再下点泻药,可考虑到徒弟要吃,只好用心做了一碟十锦豆干和一碟老醋木耳,烫了一壶花雕,用托盘端出。
“笃!笃!笃!”屋别传来了拍门声。
“那你就错了,璞玉若晓得我还活着,她必然会休了她那些所谓的夫君,只与我一人长相厮守。”药广口语语自傲,眼神笃定。
“如何不好?你是不知岛上有多少人想娶如许的好女人!可惜上天却眷顾了田玉郎那小子,让他抱得美人归啊!”药广白端起酒杯,笑对李忍冬,“来,师兄敬你一杯,感激你多年来对我的照顾,也感激你给我送来这么好的徒儿!”
无尘昂首,乌溜溜的大眼睛虔诚的望着他的仆人,嗓子里收回低低的呜呜声,不知是在拥戴他的仆人还是在为恒蔷讨情。
恒蔷被吓得香肩一颤,无辜的眨眼望向了他。
“是,李忍冬见过大师兄!”他双手抱拳向药广白深深鞠了一躬。
“瞧你那眼神和别扭的笑容?”药广白点头,“她到底变成甚么样了让你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是这幅神情?”
“鬼丫头!”药广白挑眉大喝一声。
“呃……”药广白望着恒蔷夸大眨动的杏眼,顿时感遭到她在表示着甚么,遂转过甚举起酒杯不甚天然的笑道:“瞧阿柔多恭敬你,连句打趣话都不让我跟你说。来,那我们就喝酒吃菜,师兄我先干为敬!”说完,端起酒杯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