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最好!去,趁着天气尚早把妙哥儿叫来陪陪我们。”安然郡王剜他一眼后松开了他的耳朵,接着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嘿嘿……让殿下见笑了。”她不敢直视恒蔷的眼,”我迷上了这里一个叫妙哥儿的清倌人,可他们这里的端方很特别,每七日就会竞拍一名清倌人的初夜,但却不是拿钱来拍。”
“蜜斯好不解风情,老拒人家于千里以外!人家的小脸都有些挂不住了,哼!”男人撅着嘴一甩屁股转过身去,水蛇般摇扭捏摆的朝楼上走去。
“是吗?那我让他们亲一头猪或是亲一坨屎他们亲吗?”恒蔷挑眉问道。
安然郡王将她的帽子摘掉,水千秋顺手接过回身将其挂在了衣帽钩上,又扭着腰走了过来,“王爷本日真是更加美艳动听了,但是专为我家妙哥儿而来?”
或许是因为白日的启事,厅内的人寥寥无几,只要两张圆桌旁围坐着些男男女女,恒蔷随便看去,本来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丑恶女子和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别离坐在两张桌子旁,她们身边围着几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在陪着她们划拳喝酒,谁划拳输了不但要罚酒还要现场与那女客打个清脆的啵啵。看着那些小哥儿轮番抱着那又老又丑的女客非常带劲儿的啵啵时,恒蔷真是哭笑不得,不晓得他们如何下得了嘴。
“呵呵。表妹,他但是这儿的阿爹水千秋,年青的时候曾是芳草阁的头牌,也是被浩繁女人追捧一时的红人,现在虽被挖来做了这灵韵风的阿爹,但也风味犹存呐!瞧你。推了人家好几下了,表姐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伸手可不打笑容人哦!”安然郡王嘴上说着,实在背着那男人偷偷对恒蔷拱了拱拳,表示恒蔷为了她忍耐一下。
见恒蔷皱眉好似有苦衷,安然郡王觉得此事难堪到了她,担忧的问道:“好表妹,你想甚么呢?”
安然郡王轻理云鬓,似笑非笑的剜了他一眼,“水千秋。你那阿谀人的本领真是一套一套的,昨儿个说我容光抖擞,今儿个说我美艳动听,明儿个呢?”
“噗!”安然郡王忍不住喷笑,连面纱都被喷起来了。
“哦呵呵呵……王爷真是个故意之人呢!千秋的话您都记在内心了,人家好打动哦!这茶和茶点就算我水千秋贡献二位的了。”说着把他的手肘搭在了安然郡王的肩头。“王爷也不先容先容这位斑斓崇高的蜜斯是谁啊?”
火线带路的桃红衣衫男人转头见恒蔷那别扭的神采,不由捂嘴媚笑起来,“蜜斯可佩服我们灵韵风的小哥儿吗?哦呵呵呵……这就是专业!只如果客人想要的,我们的小哥儿都会尽尽力满足!”
“讨厌!蜜斯真会谈笑!不过……”他俄然靠近恒蔷,捂着嘴小声道:“蜜斯不感觉那桌上的两位就像一头猪和一坨屎吗?哦呵呵呵……以是我想。公子的要求我家小哥儿能满足!”
恒蔷会心,朝她瘪嘴一笑,便与她手挽动手跟着那所谓的阿爹朝楼上走去。
“哇哈哈哈……你很敬爱呀!但是离我远点!”恒蔷笑着推了他一把。
一进门,便是一楼的大厅。厅内非常宽广,脚下铺着木地板,四周墙壁亮白如新,屋顶上挂着红绸带、红绸花和盏盏大红灯笼。北面修造了一座富丽的舞台,舞台两边是两座小水池,池内装点着几朵幼小的睡莲,中间另有座精美小巧的假山,假山顶上竟然另有个小喷泉。如此,使全部北面成为了大厅内的一道景观。东、西两边是两座通向二楼的楼梯,大厅中间按序摆放着一套套朱红色的桌椅,桌上放着茶盘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