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恒蔷甩了他一个耳光,从他怀里摆脱了出来。
“滚蛋!淫贼!”恒蔷大吼一声。
“呵呵……你太风趣了!还说你不是小母豹!哎呦!”袁阿烈还是没忍住想摸她的脸,成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么刁蛮没教养,真是少见!"袁二郎伸手钳住恒蔷的下巴,看似活力,眼中却迸射出奇特的光,或许那就叫做征服。
靠在墙角的恒蔷,听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提及她听不懂的鸿国话,心中早已慌乱起来,又见袁阿烈来捏她鼻子,终究忍不住大喊一声:喂!你们两个别在那唧唧歪歪说我听不懂的话了行不可!快放我分开!"
“呵呵,你活力的模样真敬爱,小母豹!”袁阿烈又想捏她的脸。
“那还不简朴,点她穴道!”袁二郎邪魅一笑,举起了两指嗖嗖两下点在了恒蔷咽下和腰间。
“你!”袁二郎捂住脸,竖起了眉,情感变得冲动,“女人,你疯了吗?”
“真的?真是天凑机遇,恭喜皇兄了!”袁阿烈欢畅的朝他拱了拱手。
袁氏兄弟见恒蔷靠在墙角讨厌与防备的瞪着他们,双手抱胸,果断不共同,两人歪着头相视一眼,袁二郎眨了眨眼,好似有甚么了解不了的模样说:“真是奇特,见过我的女人没有哪个不听我话的,只如果我发话,别说是解衣领,就是舔脚她们都会抢着去做,谁如果没抢到,动辄悲伤痛哭,严峻的还会寻死觅活。可现在,我让她解开衣领她都不肯意,这么不听话,莫非不是女人?”
“先奉告她我要报恩的真相,万一她不是,想冒充如何办?袁二郎摇点头。
“关你屁事!”恒蔷气愤的打断了他。
“你们两个牲口离我远点!有种解开我的穴道!看我不废了你们!”恒蔷咬牙切齿的俯视着站在桌边的两个男人。
见状,两兄弟点头笑了,袁二郎朝袁阿烈努努嘴,对方朝他没好气的歪了一下嘴角,便走近恒蔷,伸手扯开了她的腰带,广明红色的外衫随之而敞开,暴露了较为贴身的中衣,她胸前曼妙的起伏与美好的腰部曲线展露了出来,让劈面两个男人的眼眸都暗了暗。
闻言,袁二郎无法的笑了,"那你快点解开衣领呀,等我看了想看的,会考虑放你走的。"
固然只是颈边小部分的暴露,但恒蔷此时长发披肩,精美的小脸一脸凄婉,线条美好的脖颈上点点银光,秀美的锁骨凸显着女性的美好,看的劈面的两个男人一阵失神。
“呃啊!”袁阿烈俄然睁大了眼,龇牙咧嘴,神采扭曲,双手捂住胯间跪了下去。本来恒蔷从后将他的男根踢了一脚。
“噗哧!”袁阿烈忍不住笑了,"呵呵呵……你说她风趣不风趣?骂人骂的多带劲!真是个小辣椒!太敬爱了!"说着又上手把恒蔷粉脸捏了一把,"我说周女人,不就是解开衣领看看吗?乖,快解开,我二哥看完了,我们俩玩儿去!"袁阿烈挑着眉朝恒蔷脸上吹口气。
“女人!我就是你前次从湖中救起的那小我,我本日找你来是想报恩的,刚才解你衣领只是想看看你脖子上戴的那条特别的链子,并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因为那日我在水中泡的头晕目炫,觉得你是妖怪,没敢扣问你的芳名。过后才反应过来,你是个救人不留名的好人。我想寻你报恩,却不知你的芳名,只好靠着你的面庞和香味,另有你那条特别的项链寻觅你了,我绝无歹意。”袁二郎沉下脸,神情很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