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回过甚,到嘴边想要逼退许安安的狠话终是咽了归去,蹲下身想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又悬在半空没有放下:“安安,你的名字是为父给你起的。你可晓得?”
“父亲前次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女儿在将军府等了三年。”许安安正色出声打断道:“如果当真如父亲所说,那您带着女儿前去又有何妨?是因为我是个女儿家,不配呈现在父切身边吗?抑或是父亲感觉女儿的才气不敷,不能与父亲一道上阵?”
“不是回绝,是现在还分歧适。”
“自小父亲便奉告女儿,许家满门忠烈,没有一个是贪恐怕死之辈,因此父亲作为许家郎,更不能因为小家而舍弃大师,只能在疆场上多杀几个仇敌,以全对这小家的亏欠。母亲晓得,女儿亦晓得,以是从未是以对父亲心生怨怼。现在父亲为国领兵前去西境,女儿为父亲身豪,只是还请父亲别忘了,您是许家郎,女儿也是许家女。对许家,女儿和父亲一样的衷心。这些年女儿每日辛苦练武,并非只是为了保全本身,更是为了像许家的前辈与父亲一样,保卫家国。”许安安昂首笑了笑,随即缓缓跪了下来俯身道:“女儿还请父亲应允,此次带女儿一同前去西境。”
“晓得。”
“那你可晓得为父为甚么给你起名安安?”
这一次,许忠毕竟是没有说出口那声回绝,许安安一句“心甘甘心”,让许忠蓦地间想起那年本身上疆场之前,许家老爷子将盔甲为他穿上,定定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许安安摇了点头。
许忠虽有预期,然闻言还是想都不想就皱起眉头背过身去:“这回是闲事儿,你莫要混闹。更何况此次前去也并不定会兵戈,如果能战役处理那天然极好,因此你很不消担忧,只要在京中守好将军府,为父……”
“为父向来没有如许想过!不然又如何会许你练武,还教你读兵法,让你学着排兵布阵?”
“那父亲就莫要回绝女儿。”
“现在分歧适,甚么时候又合适?”
“父亲放心,女儿会与六王爷和离。”许安安直起家子果断道:“如果父亲感觉因为六王爷的存在,便可叫父亲放心,女儿便不配再做许家女,抑或是再没有为许家上疆场的机遇,那还请父亲断了如许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