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段正淳要回大理,让两个女儿随他归去,阿朱以已经嫁给萧峰为由回绝了,阿紫就天真天真的跟着来了一句:“我跟姐姐投缘,我要跟着姐姐。”
三人骑三匹马一起走,不远不近的前面跟着撅着嘴眼含不忿的阿紫。
“好你个狗贼,我找了你好久,终究让我碰到你了!”那少年咬牙切齿,脸孔狰狞如恶鬼,俄然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对着萧峰劈面掷来。
酒菜很快上来,林聪号召游坦之入坐,游坦之畏畏缩缩的坐着,并不敢夹菜。林聪和颜悦色的给他布菜,看的萧峰妒忌不已,桌子底下忍不住用腿碰她的腿。林聪笑着瞥他一眼,手垂到桌子底下跟他的手握住,萧峰这才对劲。
“你想试……我就陪你……”萧峰尽力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微黑的脸皮却已经红透了,眼中更是透出实足的兴趣。
萧峰一拍头,烦恼一笑:“哎,大哥十二岁插手丐帮,到现在整整十八年,做了七八年的丐帮帮主,一看到乞丐就心生靠近,一时半会这弊端还真改不了。”
“你这狗贼,杀了我爹爹和伯伯,害的我家破人亡逃亡至今,我日日夜夜恨不得噬你肉,喝你的血,寝你皮,本日既然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便,别希冀我告饶。”少年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惨烈模样。
“这甚么?武功秘笈?”萧峰接过来翻开一看,顿时脸上一红,眼神又窘又热的瞥了眼阿朱笑道:“从那里弄来这类……这类不端庄的东西?”
和顺乡,豪杰冢。林聪潜移默化的一点点让萧峰堕入她的和顺网中,为了将来能够产生的任何不测,她表里都做足了筹办。
林聪防备针打够了,这才笑的有些奥秘的望着萧峰,说:“大哥,明天我表情好,我们玩个希奇的花腔。”说完,她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上写了三个字《素.女.经》。
这一早晨,游坦之听到隔壁房间收回各种奇特的声响,闹的他睡不着,快天亮才消停下来,因而第二天,三人都睡到晌午才起床。
“那仇敌打不过你,气的他杀了,你是不是要立马自刎赔罪?”
;“杀谁?如果欺负你的人,不消你说,大哥也不会留别性命。”
“没甚么,不过是让他把吐得东西再吞出来。”林聪眉间掠过一丝邪气,撇着嘴说:“游坦之本是大族纨绔后辈,从小娇生惯养,他或许硬气,或许不怕死,不过他太天真了,这世上多得是比死更可骇的东西,他要熬得住,我就跟他渐渐玩,就不信清算不了这其中二小子。”
找了个得当的机会,林聪对萧峰说:“大哥,你看段正淳的武功连四大恶人都斗不过,如何能统领中原群雄?你阅人无数,细心观察看看,他不过是个贪花好色的老花花公子,哪有带头大哥的魄力?”
“那我叫你杀人你杀不杀?”
想不出眉目,从信阳往大理去的路上,林聪就拉着萧峰到处游山玩水,但愿能避开相遇的时候点,仓促两月畴昔,才刚到两湖地界。
“这如何敢?”游坦之受宠若惊,惶恐不已。
“……姐。”游坦之稀里胡涂的就叫了,俄然感觉脸上有些*辣的,不由向中间看去,就见萧峰面色如铁盯着他,不怒自威的神采看的他胆战心惊,不知那里获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