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对击下来,竟是两败俱伤,落得平局,却激愤了妖兽,对方是比它低阶的杂碎,怎能在它身上留下创口?
……
明显上面的妖兽也是如许的设法,它在等候若笙体力不支,烦躁的情感和压抑不住的嘶吼已经透露了它的目标。
踩着剑柄狠狠踹出来,长剑尽根没入!
炙热的火焰从流天喙兽九个头中喷涌而出,劈面朝着妖兽伸展而去,这里一刹时被高温划上了地盘,统统可见物在一刹时被焚尽,化作黑灰翻转纷飞,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在林中炸开,黑炎吞噬了妖兽,一寸寸啃噬着它的皮肉,连带着若笙的刀都被溶化了,它从半空重重的坠落,激起一片灰尘。
若笙抽刀指向地上犄角峥嵘的妖兽,与她情意合一的流天喙兽好像福诚意灵,双翅一掀就扎猛子像箭矢普通笔挺冲下,风托着鸟兽仿佛一个玄色的十字倒影,直直的从妖兽头上掠过。
几番挑衅下来,妖兽实在站不住了,它本来是等候磨耗光了对方的体力,等猎物本身渐渐下来再一网打尽,没想到好一会儿畴昔了,对方涓滴没有怠倦,它烦躁的用爪子磨砺着空中,绕着食人花盘桓不定。
妖兽伏地身子收回了威胁不满的低吼声,对于仗着翅膀空战的流天喙兽来讲,纵使它有一身蛮力和捕食技能,也从对方身上讨不着一点好来,若笙只是从它头上掠过,时不时喷燃烧给它添添堵,看着极具战役力的食人花仿佛已经成了安排,妖兽空有愤怒却无可何如。
后吃紧跃下。
浴血奋战的若笙浑身还带着一股煞气,浑身的伤口撒盐般的疼,流天喙兽也受了不小的伤,乌黑的肉外翻出来,血水稠浊着羽毛凝痂在身上。
它心中警铃发作,作为兽类的本能开端炸响。
若笙眯起了眼睛,目光和顺如水。她抚了抚一样烦躁欲狂的流天喙兽,再一次直直的飞掠了下去……只是这一次,角度是对着食人花的。
庞大的食人花伸开了占满黏液的口器,一排密布的藐小利齿有序的跟着呼吸一收一缩,仿佛等候入口苍蝇的猪笼草,也仿佛捕鼠器上苦涩适口的奶酪。
“……是不是把我忘了?”
妖兽炸起浑身的毛,眼中的血腥会聚起来,披收回残暴之气,涓滴不敷被烧黑的前爪,一时候,威压暴涨,令流天喙兽不得不拔高身子缓冲几分,妖兽扭捏着狰狞的脸,满身蓄力狠恶一蹬,竟是追上了流天喙兽飞向天空的轨迹,獠牙死死的堕入了流天喙兽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