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想与我扯上干系?还是怕这些碎语传入到那位‘侍夫’耳中?”萧暮阳的语气很冷,特别是“侍夫”二字,似咬得极重。
“那里逃。”萧暮阳冷声,举剑就朝夜子皓攻去,不留任何余地,锋利的剑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对方面门。
打一开端,金铃就远远旁观,不敢靠近,刚才的一幕自是落在了眼中,心下一暖,前几日的那股愁闷悄悄散去,摇了点头,脸上绽放一个东风温暖的笑容,“没有。”
夜子皓脸上微变,身形一动,侧身闪躲,开端他并没有反击,只是被迫连连躲闪,直至萧暮阳群追不舍,不置他于死地誓不罢休,他才肯拿出魔宝与萧暮阳对战。
她金铃怕夜子皓没错,但她更不想给师兄添来费事,她欠他的够多了。
“不是么?他不是你的侍夫?”萧暮阳冷冷问,清俊的脸上覆了一层霜,仿佛能凝出冰来,“不过也是,现在的你不消入执事堂,倒能跟他出双入对了。”
“毕竟你男我女,多有不便,传出去对名声也不好。”金铃找了个自以为很人道化的来由。
“……能够这么说吧。”金铃汗颜道。
“为何?”萧暮阳冷冷问。
“无碍。”许是表情好,萧暮阳没有再究查。
接下萧暮阳的重重一击,夜子皓额角滑下几滴盗汗,心下一沉:这里是无极宗地盘,引来那些故乡伙可大事不妙,但这男人真难对于,步步紧逼,实在让他难以脱身。
眼看金铃神采变得丢脸,夜子皓唇角勾起险恶的笑容,部下一动,便作势要分开。
萧暮阳清冽的眸子冷凝,回身,欲去反对狸猫,夜子皓却趁机拿魔宝袭向他的后背。
“诶,等等。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再走?”想起巫溪那胶葛程度,金铃仓猝拽住萧暮阳的衣袖不让他走,心想绝对不能让巫溪来,哪怕她住下来。
金铃满头黑线,她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不想给师兄添费事,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如许的决定。
余光瞥见一抹水绿,夜子皓狭长的眼眸微眯,唇角扬起邪肆的笑容,大掌一挥,一只灰色狸猫便从他袖口窜了出来,直朝那绿色身影快速窜去。
“此话当真?”萧暮阳眸光微闪,侧身定定地看着她,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语罢,萧暮阳豁然回身,作势就要分开。
酷寒的气味从后背袭来,萧暮阳眼神一凛,反应不慢,擦身避过,而恰是因为躲闪了这么一下,黑影消逝,而那只狸猫也随之消逝不见。
见人逃脱,萧暮阳冰山脸还是稳定,跨步走向金铃,在她身前站定,黑曜石般的冰眸凝着她,“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