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甚么吃力不奉迎的?”楚白仍旧跟他墨迹。
楚白刚要说话,便模糊听到背面屋子里有了些轻微的动静,便猜着旒青和霜华定已大功胜利,正在吐纳修改,方才内心的慌乱都没了,故作奇特持续跟非墨他们耍嘴皮子迟延时候:“真有效得上我的时候?你们倒是说说,捉的到底是谁?难不成绩在这山上。”
霜华嘲笑:“你说的是我?”
楚白刚要说,那你就不要做了,快滚。便听非墨重重叹了口气,扬着一个嘴角笑道:“唉,实在是王命难违,父命难违——倒是二哥你不一样,你跟霜华有杀妻之仇,捉他天经地义。以是,若你肯接办这个差事,愚弟实在感激非常。”说到这儿,竟还冲着楚白深深一揖。
小懒只瞥见霜华一眼就被霜华拉到了身后,听他说到“小懒是我霜华的女人”时,心中不由有些甜美,却又有些难过。瞧他的模样,气度不凡天不怕地不怕,恰是她心心念念等着霜华长成的模样。可他长成如许之时,便是两人永久分离之际。
楚白见他不上套,便转而装傻做出一副非常八卦的模样奥秘兮兮的小声问道:“公事在身?对啊,方才你说你也是来捉人的,捉的是谁?我最好热烈了,那臭羽士晚些再去也跑不了,你不帮我的忙,你的忙我得帮!”
非墨扬着一个嘴角笑道:“有人说亲眼瞧见他昨儿个上了仙庭,又回到这荒山了,因惊骇他的本领。不敢现身脱手——想来你也晓得,就是霜华。他禀报父王时父王本想将这差事交予他,说霜华被封印时修为尽丧,早不复当年的威风霸道。那怂包仍旧不敢。感觉既然莫名其妙解封,便难说近况,这才非让我来……”
不提杀妻之仇还好,一提杀妻之仇楚白的太阳穴又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正要再跟非墨辩论,就听身后俄然有人傲娇嘲笑:“第一,我跟暮云已经再无姐弟之情;第二。王小懒是我霜华的女人,跟旒青无关;第三,我跟你自来就不是朋友。你所谓的伉俪之义、兄弟之情、朋友道义都成了瞎掰。是以,你要拿我,现下来拿就是了。用不着娘儿们式样的啰里啰嗦。”
楚白听出是霜华的声音,赶紧长出一口气闪到一边,双目余光瞧见霜华的身姿时,心跳突然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