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容又道:“你的美色是你的杀手锏,但皇上并不热中女色。从他即位到现在已经三年,加上新封的静贵妃,后宫的女人还不到十个,皇后之位更是一向空悬。你晓得这是为甚么吗?”
雪月点头说好。
珞珈跪伏于地,额头抵动手背,低声道:“求王爷恕罪。”
战神陨落,成了一个只能靠轮椅代步的瘸腿皇子。
苏暮容神采微冷:“以是,你只是把本王当作跳板,对吗?”
当时朝堂高低一片哗然,反对之声四起,但有先皇遗诏在,那些反对的大臣也无可何如。
苏暮容勾唇一笑:“如果你做到了,本王就会成为你的后盾,不管你需求甚么帮忙,本王都会助你一臂之力。”
作为一国之君主,他无可抉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无可何如。
珞珈道:“你在这儿守着, 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
苏暮容愣了愣:“你的父亲是谁?”
苏暮容心中微诧:“你是褚贤之女……褚梦郦?”
珞珈:“……”
“喔?”苏暮容玩味一笑, “说来听听,你何罪之有?”
苏暮容抱着她,踩着傍晚月色和横斜疏影,在丫环仆妇们惊奇的目光里,独自走进王府深处,来到一处院落,进了一间斑斓房屋,直接上了床榻。
珞珈说:“我没有打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选美大会上只是惊鸿一瞥,现在天涯之间呼吸相闻,更觉她美得惊心动魄,仙姿佚貌,靡颜腻理,教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不由心动血热,那处蠢蠢欲动。
算了,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谅解你了。
但纵使如此,先帝还是将皇位传给了苏暮然。
她想,她学的那些房中术,终究要派上用处了吗?还真有点小冲动呢。
彻夜必定无眠。
苏暮容先下车,珞珈正筹办跳下去,却被苏暮容打横抱起,吓得她从速搂住了他的脖子。
苏暮容道:“那你为何要在终选时挑选荣王,而不直接选本王?”
珞珈神采决然:“我要进宫,为我爹报仇。”
珞珈低头粉饰本身的窃喜,轻声道:“我对殿下……早已一见倾慕,能将这副身子的第一次……托付给殿下,我亦无憾了。”
苏暮然幼年时便屡立军功,敌军一听到他的名字便闻风丧胆,素有“战神”之名。
苏暮容解开她的裙带,在她耳边说:“你放心,本王并非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他想,她约莫是真的心悦他,她在终选上唱的那首歌,应当就是在向他剖明心迹吧?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甚成心趣。
苏暮容笑了笑,低头来吻她。
珞珈道:“逸王爷应当不会打女人吧?”
苏暮容沉声道:“你可知你的仇敌是谁?”
雪月一向守在门口,见他们出来,仓猝施礼:“见过逸王殿下。”
她当然晓得,本身的雕虫小技在玩弄权谋的苏暮容面前底子就是班门弄斧,既然目标已经达到,不如就翻开天窗说亮话,更能讨他欢心,得他信赖。
方才的旖思刹时消逝,苏暮容面沉似水:“你想让本王帮你甚么?”
出了风娘的房间, 珞珈径直往本身的春房走, 雪月守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一见她来, 忙抬高声音道:“女人, 逸王爷在内里,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吓人得很。”
珞珈从地上站起来,正想理一下裙子,苏暮容俄然伸手过来,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就把她扯进了怀里,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