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告急之间一向没有来得及细心看他们的脸,这会儿一看才发觉四张面庞竟然都是陌生的。
“我刚才说的都记着了?”我说。
“但是……昨晚你不是用验钞机验过了,不是没有假币吗?”我说。
“我擦,你们搞甚么洋动静。”我说。
“假定以上两个步调都没有完成,那么,我们另有最后一步,”方爱国说着,指指衣领:“这里另有筹办的氰化物,到时候即便被抓住,只要一低头,一咬这衣领,对方还是得不到我们的活口。”
方才赶到阿谁巷子口,正都雅到他们四人缓慢从内里跑出来。
靠,没事了,我看看四周,松了口气,然后转头看了看副驾驶位置,这一看,我愣住了――
“你们……开枪打中了几个差人?”我说。
并且,我晓得如果直开,即便火线劈面而来的警车临时没发明我车里的人堵住我,前面巷子里的差人也会很快赶出来,会发明他们进入了我的车,乃至能记着我的车号。
我略微放松了表情,看看他们:“你们都没事吧?”
我擦,他们揭下来的是人皮面具。
我立即策动车子,往他们刚拐出来的阿谁巷子出口奔去。
固然此时巷子口四周没有行人和车辆,但我还是没有往前直开,因为我看到火线远处正有警灯在闪动,明显是有警车开来,明显他们是来围追堵截的。
我呼了一口气,扑灭一支烟,然后说:“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和差人干起来了?”
“呵呵,易哥,你明天真是神兵天降及时雨……关头时候就冒了出来……不然,我们还真的就会有费事。”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方爱国笑着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这……易哥,我们恐难从命。”方爱国说:“自从我们插手特战对开端,我们就发了誓,特战队员任何时候都不成以当俘虏,宁肯站着死,毫不躺着生……我们都是对着李总司令员发过誓的。”
“不胜利便成仁,任何时候都不成以被对方抓住活口,这是我们遭到的最根基的练习法则,以是,易哥,实在你底子不消担忧我们被他们抓活口的题目。”方爱国笑嘻嘻地说。
“记……记着了。”方爱国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我正发楞,他们俄然都笑了,接着就伸手往脸上揭去……
“固然如此,我内心还是不大放心,感觉还是稳妥一点好,你让我明天去把这钱存起来,我们四人一起开着那辆面包车就去了一家银行,去之前,我们都易容了,带上普通人等闲看不出的超薄人皮面具,都带了兵器……
一向开到金沙岸四周的海边,我才将车停下。
趁火线的警车没有逼近,趁前面巷子里的差人临时还没有追出来,我接着向右猛地一打方向盘,直接就拐进了中间的另一条巷子,独自往前开,开了几十米,接着左拐,往前疾奔了半晌,然后又右拐……
“易容?你们会这个啊?如此逼真,我竟然一时就没看出来。”我说。
“嘿嘿,我们易容了。”身后的杨新华说。
我晓得他们将车愣住的企图是要挡住前面追逐的警车。
这时劈面过来几辆警车,在我方才分开的巷子口愣住,车上纷繁跳下拿枪的差人,直奔巷子里而去。
“没事……那些差人的枪法委实不敢恭维,糟得很呢。”杨新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