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李顺身边,一旦老四如果被李顺发觉,他还能跑的了吗?即便没有枪,老四还能活命吗?”大虎说。
“蠢货,蠢话――”大虎一瞪眼:“就凭你,你无能掉易克,别说你,就是我们4个加在一起,也一定能礼服他,真正要礼服易克,还得靠白老板的力量……再说,我们现在的处境,能不能活下去,能活几天,还是题目……现在,我们当务之急需求考虑的,是如何活着出去。”
大虎说:“这不成能,你们不晓得,我调查过了,这个女人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货品,现在的女人,只认钱,阿谁穷鬼易克有甚么值得她沉沦的,她犯得着为了阿谁穷光蛋冒着风险做特工?天底下没这么傻的女人,阿谁易克和冬儿早就翻脸了,又找了个女人,那女人叫海珠,是白老板一向垂涎三尺的工具……如果易克和冬儿是假分离,易克就不会再找女人了。
“对,大哥这个主张好,最好财务那边能查出四大金刚卖力的那一片也有账目题目才好呢……那我们就更有来由了,就说四大金刚是贼喊捉贼!”二虎说。
“我们不是一向都没承认吗?那就持续保持这个态度,打死也不认这个帐,就说是有人谗谄栽赃我们……就说那背工的事子虚乌有,就说那假发票的事是有人用心谗谄,乃至,我们往四大金刚身上转移视野,就说我们不晓得这是假发票,是四大金刚在背后捣的鬼,说背工的事情,也是他们拆台的。”大虎说:“我们兄弟们辛辛苦苦出来混,为的甚么,还不是钱,好不轻易弄了这么多钱,如果再吐出来,妈的,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出去非活剐了易克这小子不成!”五虎咬牙切齿。
“这第三种能够,就是白老板用心使的套,他派人干掉了老四,然后贼喊捉贼,用账目标借口把我们抓起来,想从我们口里取出更多的叛变他的东西,同时,也是杀一儆百给其别人看。”大虎说。
“那白老板诘问我们钱的事,如何办?”五虎说。
“如此阐发,老四莫非真的是被李顺那边给做掉了?”五虎说。
“狗屁话,这个女人现在是白老板的红人,你动她,是不是活腻了?”大虎一瞪眼:“假定我们真的能活着出去,即便有证据是她汇报的,也不能动她,这是她的职责地点,不管谁做财务,都会这么做的,正申明她对白老板虔诚,这也恰是白老板对她愈发信赖的处所……假定我们能活着出去,不但不能动她,还要凑趣她,和她搞好干系,然后……操纵她来干掉四大金刚。”
“兄弟们跟着我,也算是受了委曲,这两天享福了,我内心实在不安。”大虎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我是要策画如何把大师带出去,先保住命再说,只要能保住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内里的天下,钱有的是我们赚的,女人有的是我们搞的……等我们抓到李顺和易克,弟兄们便可觉得老四报仇了。”
“这还用说,易克啊,这小子是李顺在星海的全权卖力人!”
“啊――白老三耍的套子?这能够吗?他现在正需求我们给他着力,如何会。”
“白老板这边的财务,实在短长,才来了这么几天,就查出了假发票的题目,老二说的对,一口就咬死是四大金刚谗谄我们,打死不认账,归正发票也不是我们签的名字。”大虎说:“我们捞钱,四大金刚就不捞了?我就不信他们看着我们弄大把的钱不眼红,说不定,下一步,就该他们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