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丫丫啊,真标致,明天叔叔给你做个玩具,好不好?”张五金实在也另有点儿童心,平时还蛮喜好逗小孩子的。
她这类微微夸大的神情,张五金非常熟谙,更感觉非常亲热,挠着头,嘿嘿笑了起来。
他不好问,而秋雨这时候已经把丫丫抱了起来,因为丫丫眼里含着了泪花,张五金看到,秋雨眼里也潮湿了,道:
“我这可算是假公济私呢。”秋雨笑得有点儿娇俏:“你不会笑我吧。”
“对了。”秋雨眼眸一亮:“你是木工,现在有空不?”
说得秋雨笑了起来:“还真是长大了,敢跟教员油嘴了,行,那就不管你,我还要去一趟科委,下午放工我再过来,早晨请你用饭。”
“真是让人可惜。”秋雨眼中透过一丝可惜之色,道:“我信得过你,我们先去看看木料吧,不远。”
院子里屋子比较多,另有现成的钢丝床,随便清算一下便能够住人,秋雨看到张五金只背了一个箱子,道:“你没带铺盖吧,要不到我家里拿一套来,我家里有。”
“这算甚么呀。”张五金点头,看了下木料,问了秋雨要做的东西,就是一整套嫁奁,沙发,柜子,打扮台,床,估了一下,道:“差未几了,你mm甚么时候结婚,赶不赶。”
“那不要。”张五金赶紧点头:“我有的,放心好了。”
好半天,他才猛地一握拳头,随又想:“秋教员说她调返来了,那她今后就是住在阳州了。”
她现在就在三产办,家里小,不好堆木料,就堆到了这边。
但这并无毛病,他在暗中的夜里,以秋雨为胡想的工具。
这比声色俱厉严词喝斥,更让他记心。
她这不是主顾的抉剔,却一如当年教员考问语法时的神情,带着一点微微的质询,却更多的是等候。
她这个神情,张五金一样非常熟谙,偶犯小错,或者马大哈,没有细想,语法或者单词记错了,秋雨帮他改正的时候,就是如许的一幅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