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辜的,只是被人操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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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以翔心头一跳,绷直的脸终究松弛下来,暴露一丝浅笑:“嗯,你说的,要我定时返来用饭。”
“如许就不冷了。”齐以翔把本身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拉过她的手,塞进本身的衣服里。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被本身心疼的女人冷视!齐以翔这类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更是没法忍耐!
不管如何说,这个女人都只是一颗不幸的棋子。
“走,我们还是归去吧!”宁斑斓率先回了屋子。
“不困,不过有点冷,夜里的风真大。”宁斑斓说着瑟缩了一下肩膀,带着一丝被冷到的轻颤。
饶是心死如灰,宁斑斓心中仍涌动着一股激烈的哀痛。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地说:“以翔,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