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密意,岂堪轻负?!
直至头皮紧绷的力道一松,上方传来一声破裂的哀鸣。闻人语不受节制的弓起家/子,紧紧伸直,抽搐,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瑟瑟颤栗的花瓣,几下爬回上方,把人拥个满怀,一遍遍和顺安抚着这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统统力量的娇躯。她贴上了那粉晶柔滑的耳根,悄悄含咬,惹得那人又是一阵颤栗,却连躲闪的力量也没了,只回避性的扭头转过一边,只余通红得滴血的脸颊。郝欢乐低低的笑了,用心用那粘得湿漉漉的唇去□□那害臊的小耳朵,嘴里还邪邪的问道,“这就是我的报仇,怕了吗?”
“报仇?”郝欢乐轻声嗫嚅,怔怔地望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美好男人。她松开了她的唇,听任本身舒畅的重新倒在床上,幽深的眸子里漾出一波波的柔情,恍若看不见的情丝拽紧了她的心,稍稍离远一点就会揪心的疼,引着郝欢乐不由自主的又靠了上来。
那声音连绵不竭的撞进闻人语的耳朵里,轰得她眩晕迷醉,却死守着最后一丝腐败,忍着满面炎热,“不……”刚要出声禁止,就因狠恶的进犯差点破音。她赶紧紧咬牙关,生生将暗哑尖促的音节咽了归去,唯恐下一个刹时,又会因那人的为所欲为的抨击失了神智。终究在反几次复抓紧揉皱了身下绵潮的床单后,才趁着郝欢乐换气的空地寻回一丝脆弱的神智,伸脱手去抓住了那人湿漉漉汗涔涔的脑袋,使力的推将出去,好临时停歇这勾魂夺魄销/魂/噬骨毁天灭地的快/感。
只见两人交叠在一起,若白浪翻滚,春/色无边。一个蓬头短发,眉清目秀,神情痴迷专注。另一个青丝如瀑,面若桃李,如画眉眼染上了素净的情/潮,她的头微微后仰,暴露光亮颀长的脖颈,承接着身上那人密密麻麻的亲吻和无所不至的爱抚。那或清冷或腹黑或强势或和顺或娇羞的人儿,这一次却若仙子思凡,让本身妖娆到了极致。一笑一颦都风情潋滟,魅惑天成,引着郝欢乐毫不满足的去摸索,去打劫,去占有。
闻人语就在这时候转过了身子,她温热的呼吸喷在郝欢乐起伏的胸口,从刚才的粗重垂垂转为绵长,像是千言万语无从提及的感喟。她展开了眼睛,抬起另一只手,开端抚摩郝欢乐近在天涯脸,指尖并不消力,只是轻柔的迟缓的抚摩,每一处都细细逗留好久,一遍又一遍。她轻柔的笑了,看着她的眼睛,“终究比及你了,而你还要我比及几时?”
“好,报仇。”郝欢乐慎重点头,看那人勾了唇角又要说话,俄然起了坏心,埋下头不轻不重的叼了那片薄唇,将本身的舌头堵上那吐气如兰的檀口。闻人语仿佛微微一怔,随即和顺了眉眼,双手攀上了她的肩,和婉紧密的拥住了她,唇齿胶葛,再度升腾的欲/望扑灭了相互交叉的呼吸,深切骨髓的巴望差遣着二人不竭厮磨胶葛。
但是机灵如郝欢乐那里还容得她逃窜,不管不顾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人更用力的朝本身扣紧,一头扎进腻软湿热的温泉口。珠圆玉润,惹得蚌鹤相争。缠斗很久,激得清流汩汩。山涧欢鸣,沁润一滩浅草。当真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一个直管埋头苦干,兢兢业业,汗滴如雨,气喘如牛;一个只能花枝乱颤,摇摆沉浮,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当青涩莽撞碰到娇羞敏/感,倒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