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但是一本端庄又喜好啰嗦的小大人,如何现在变得那么油嘴滑舌没脸没皮呢?莫不是我找错人了吧?”闻人语揪着郝欢乐的面皮,挑眉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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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语一阵轻颤,摁住了那只反叛的安禄山之爪,脸上的笑容愈发娇美,“天命之子,在哪?”
“可不就是远在天涯近在面前的我么?”郝欢乐乐呵呵的答道,还扬了扬清秀的鼻子,“你细心瞧瞧,我虽说长得不算倾城倾国,但好歹也天下无双吧,再加上兰心蕙质,和顺体贴,诙谐风趣,知情见机,勤奋肯干,技艺高超,的确大大的夫君哟西。你不选我,你待选谁?”
“你如何也有这张相片?”郝欢乐看着相片上一身狼狈的小欢乐,微微惊奇,这张照片是某个春节和母上到当年上山插队的阿谁村庄里过年拍的,阿语并不在合影里。当时的她,大抵是在镜头外看着吧。
这人间无人能够摸触摸到我,乃至天国中的恶鬼,地上的人,天上的神仙都瞧不见我,我就仿佛被这天下丢弃了般,唯独那一袭青衣的女子能够同我说话,初见那女子时,见她身着一袭青衫,外罩纯白纱衣,腰间坠着一块青玉下垂浅蓝色流苏。
“媳妇?我记得我们的婚礼还没停止?”闻人语好脾气的改正,眼波漾成一片碎了银河。
腰间坠玉并不希奇,希奇的是凡人坠的都是雕镂精彩的玉佩,而那女子身上只是一块方刚正正的青玉,席地而坐,一首江南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