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唱累了,才相视一笑,共同笑倒在郝欢乐好久未曾睡过的大床上。“对劲吗?”郝欢乐微微喘着气问道。闻人语的手便环上了她的脖子,额头抵着她的,唇角微扬,“感谢你。我终究比及了这一天。”声音竟含了丝哽咽。

郝欢乐只感觉统统的忍耐与等候都在那人鼻尖毫无防备蹭上来的那一瞬分崩离析,她微一侧过脸,非常谙练的寻到了那双吐气如兰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这倾城倾国的妖精,再不清算还得了?

“梦到我甚么?”那人仿佛毫不在乎她贪婪的目光,无辜地反问,只声音里透露淡淡的慵懒,反尔把另一只手也插入了她的发间,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身子却因这行动,两人靠得更近了,鼻尖都抵上了鼻尖。

闻人语细嫩的指尖被她吻得酥/麻颤抖,眼里的神采却更加清楚,郝欢乐乃至在含混暗淡的光芒下,看到她眼中哑忍的本身。但是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一声柔嫩却非常固执的声音划破夜的沉寂,“要我。我是你的。之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心的仆人也早已将啃咬变成了缠绵的细吻,刚才还逞凶示狠的灵牙利齿已乖乖地退居二线,任由一条柔嫩的小舌冲锋陷阵,攻城掠地。而另一方也大风雅方的开启城门,让己方的柔嫩大胆迎战。短兵相接,立即狠恶非常,缠斗在一起,难分难明。

“如何又走神了?口水都流了,你就这么想吃蛋糕么?”闻人语盈盈含笑,笑容清丽脱俗,哪有甚么红云满脸孔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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