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家子,刚要开口叫飘絮,话到了嘴边,这才想起本身的贴身大丫环已经“叛逃”了,或者说,是回到她真正主子身边去了。
听到这话,本来跪在地上哭的飘然也不哭了,把眼泪一擦就站了起来,也是满脸的欣喜。
安素闻言一愣,殿下本日是真的动了怒、伤了心,这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但她实在没想到,殿下竟然这么快就安静了下来,公然,殿下就是殿下。
鸾清欢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一道鲜红的血迹顺势流了下来。
小丫环听到她问话,脸上一团纠结,像是要哭了:“不是,不是找到了,是在西府的教养司,长老正在鞠问她们。”
鸾清欢模糊感觉,这块白布应当就是小贩一家被杀之时,有人从身上撕扯下来的,那用血写成的“衣”应当就是指蛟沾衣。
等她再次展开双眼,入目就是雕花漆木的床顶,额角仍兀安闲“突突”跳个不断,令她头痛欲裂。
天旋地转间,鸾清欢仿佛听到了安素对她焦心的说着甚么,但她耳中嗡鸣、头晕目炫,强撑着听了好几遍还是没听清,终究,面前一黑,晕死了畴昔。
此时,澜湖山庄内,鸾非墨刚从宿醉中复苏过来,头痛欲裂,还没等他叫,听到了动静的小赤就排闼而入,满脸焦心的开口道:“公子,不好了,殿下出事了!”
“啪”的一声,本来正在为她束发的梳子掉在了地上,飘然忙蹲下想要捡起来,但因为双手抖得实在太短长,竟是捡了好几次都没能胜利。
“殿下,这下可如何办?这可如何办啊!”
?等飘然取来外套,鸾清欢就将乾坤袋和那块白布都从袖中拿了出来,叮咛安素道:“这乾坤袋你现在就给到教养司去,内里装的是那侍卫的哥哥,你让教养司的人不管用任何体例,必然要让此人同意开口作证。”
是不能坐实了她的罪名,只会把她的名声搞臭到人尽皆知,再做不了储君,前面的话鸾清欢没有说出口,丫环们已经够惊骇了,说出来只会让她们更惊骇。
看着劈脸盖脸砸过来的东西,安夙来不及多想,一把抱住了鸾清欢将她护住,用身材挡住了四周八方砸来的东西,但她挡住了脏东西,却挡不住骂骂咧咧的“不得好死”“褴褛货”。
两人同时看向鸾清欢,问道:“殿下,那接下来我们要做甚么?”
这一嗓子直接将他宿醉后的偏头痛都治好了,他一把抓住小赤的肩膀:“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