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艺瞟了假端庄的人一眼,认当真真的替她擦干发梢的水珠,将黑发握在手里,用干毛巾用力儿搓了几下,等差未几了,她才取下吹风机,用剃头店本尼的高深技术细细替她吹着。

苏可卿转头无声的扣问。

十米开外,安诗艺闷闷扯了扯她,“我要拿衣服。”

她又想起了她后背那条伤痕,那么完美的躯体,却硬生生因为一条伤疤大打扣头。而形成那条伤痕的手,她低下头,恰是她的左手,或者右手。

苏可卿声音很安静,安诗艺内心却有些忐忑,她嘴里莫名枯燥,连带着感觉唇也枯燥得短长,她下认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没接话。

安诗艺内心沉甸甸的,她蹲在门口,堕入了回想当中。文中苏可卿黑化的各种,乃至详细到了每一件事,每一件安诗艺逼苏可卿走向深渊的细节,都历历在目。

苏可卿转头,安诗艺看不太懂对方的神采。

安诗艺看了一阵,地上磕得她骨头疼,她便换了个姿式,玩了阵手机,还取出版包里的功课做完了,即便如此,苏可卿也还是没有昂首的迹象。她打了个哈欠,泪眼迷蒙的盯着苏可卿,阵阵睡意囊括上来,再熬夜,她都要睡着了。

“我睡了就是我的床。”

此时,她眼底的安诗艺全然没有之前的放肆放肆,安诗艺就那样蹲着,满身莫名披发着不幸的气味,她光着脚,一如之前,她仿佛挺喜好赤脚在本身屋里走来走去的。发楞的她,瞳孔清澈,现在却略显苍茫,睫毛跟着眼睛眨动的行动微微颤抖,像胡蝶轻巧的扇着翅膀,文雅标致。她粉唇微张,因为长时候的发楞,未经津润的唇已经有了枯燥的陈迹。

当时候的安诗艺大要上还带着婴孩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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