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揉弄着她胸前的软嫩,j□j在她的花丛外磨蹭,“刚才咬得你嗷嗷直叫,如何就无齿了?”

他的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缝,眼神涓滴不肯分开她。

她的胳膊虚虚地撑在他的腰上,声音不受节制地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脸越来越红,本来就薄的皮肤,现在就仿佛要被血液突破普通。

被他那赤~裸裸的眼神一看,她的身材又开端发烫,脸上不晓得是因为活力还是镇静,又染上了层层叠叠的红霞,“你无耻!”

粗粝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她的神采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用,侧着头皱眉闪躲着,那头方才吹干的长发跟着她的行动飞舞,有几丝不循分的拂上她的脸。

“你……”她还想辩驳,却蓦地感遭到一阵刺痛,她能清楚地感遭到,一个热烫如铁的物什毫不踌躇地刺入了她的身材,霸道的行动带着不成辩驳的气势,把她无人拜访的私密完整贯彻,光滑的软肉如同潮湿的天鹅绒普通把他层层包裹,又好似一张热忱的嘴含住了他。

宋文婧脸上又热又燥,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倒是手上一个没轻没重,打到了他的纱布上,直把他打得一个激灵,神采忽地就变了。

他半阖着眼睛轻描淡写地看了看她,“你看有甚么用,你又不是大夫……”

她看到如许,哪另有半点刚才的羞愤,皱着脸心疼地想去安抚,手却停在了半空,蚂蚁抓似的在中间瞎挠,“你……你没事吧……”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让她感受本身成了被猎人盯上的困兽,满身的细胞都在镇静地颤栗。在这火花四溅的谛视中,他不着陈迹地开端挪动本来扶在她腰间的手,那手上有着耐久军事练习留下的粗茧,硬硬沙沙,从她薄弱的胯骨到微凹的腰窝,一遍又一遍,仿佛绣匠在抚摩一块上好的布匹。

她被这么一堵,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冒,冒得如同烧开了水的壶盖,如何闷都闷不住了,“疼怪谁啊,还不是你丫个色狼,你好好地躺着会疼吗,该死,快TM给我下去,老娘表情不好,不平侍了!”

也不晓得是因为他的舌头还是因为身材里的快速挪动,她的身材越绷越紧,腹部的肌肉层层缩起,喘气用力到带起了呼哧呼哧的声响,就连瞳孔里头也呈现了深沉的涣散。

那手指顺着细缝渐渐摩挲,她能敏感地感遭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气朝本身的小腹涌去,带着让人脸上发烫的湿意。让人血脉贲张的透明液体涌出,沾到他粗糙的手指上,披发着奇特的气味。

这个行动,让宋文婧的脑筋完整爆炸了,她眼神空空位望着他,呆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抵挡的行动了。

她闭着眼,脑中一片空缺,身材像雨中的玫瑰花瓣普通颤抖。在一阵阵眩晕中,她感遭到身上倏然一轻,接着就感遭到有人在拿纸巾谨慎翼翼地替她擦着身上的陈迹另有黏腻的腿间。

他双手死死地扣着她的细腰,不给她任何遁藏的机遇,她悄悄较量了好一会儿,还是分毫也动不了,只能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他。

“看来很果断么,嗯?”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顺手捏过她的细腕,将那模糊泛红的手掌牵到嘴边,完整不把她今后缩的抵挡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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