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吾的眉头越皱越紧,在她说到这个部分的时候,终究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你这个时候跟我说美人鱼的故事是甚么意义,奉告我你也是美人鱼?”他说着,不怀美意地笑了笑,又持续:“没干系,你另有嘴。”
她的皮肤上还留着薄薄的水汽,脸颊红得如同熟透了的小番茄,耳朵、锁骨、肩头、手指乃至是脚指,没有一处不泛着透明的珠光,都雅得让他的心头开端颤巍巍地跳动。
她试着活动,却发明除了手指头和腿,她身上几近没有能动的处所。认识到这个,她严峻地咽了咽口水,“好重,你下来……”
她的手指动了动,“所……以是呢?”
她一惊,潜力一发作,急吼吼地抬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你别动,别动!我是至心诚意地要说!”
李修吾微微一笑,笑得很欠扁,却很勾人,“说吧,我听着呢。”
他悄悄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的一句低声的短喝掐断了话头。她一愣,吧嗒吧嗒地睁着眼睛看他。
说到一半,又听了下来,眉毛挑得高高的,“你真的不晓得?”
当宋文婧放下吹风机回身的时候,一下便看到了他那热烈到几近要烫伤人的视野,就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因为她的神采变得实在是有点出色,李修吾不由低低地笑出来声,身材微微地颤着,笑声很沉,“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蓦地勾起了嘴角,身子矮下来靠近了一些,“以是反应比较激烈。”
他被骂得不痛不痒,撑起了身子,问:“那是为甚么?”
“普通环境下这么说,是不是应当算做性骚扰?”她叽咕了一句,身上的泡沫东一块西一块的,抹得相称的不均匀,“刚才那块布,着力点到底是那里啊……”
宋文婧悄悄叫苦,脸皱成一大把忙不迭地制止他,“别动别动,我说,我说还不可嘛!”
“那你没感觉这个故事跟你的这事是异曲同工吗?”
他身上的热气一阵阵地烘上她的脸,有点酥麻,她悻悻,“这个故事奉告我们……”
“不对,你个不要脸的,停止!”
“喂,我的内衣!”
“呸,下贱!”宋文婧恶狠狠地望着他,点头晃脑的模样活像是一只气愤的兔子。
宽广的床上,是一片不解风情的聒噪。夜,才方才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