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赵旭顺势而起,对刑部和工部大肆清算,有才气反对的人因为皇后小产一事哑忍不发,倒是让此次的事情出乎预感的顺利。
来顺听了这话,笑着说道:“大人此次但是猜错了,可贵大人也猜不到,此次可不是赵大人,而是吕大人。”
赵志龙一听感觉也是,但一想又说道:“你这话我也晓得,但大人的二十岁生辰,我们送的礼总不能过分于陋劣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我不正视大人的生辰呢。”
看破了这件事,沈尚书心灰意冷,干脆嫌少呈现在户部,渐渐的,户部之人倒是真的只晓得孔侍郎,不晓得沈尚书了。
赵志龙一想也是,又拍了拍脑袋,真如果有如许的战略,她早就拿出来建功了,那里会比及现在。
孔尚瑾冷眼旁观着,下一步赵旭恐怕是要对督察院和大理寺脱手,这两个处所负担着监察、弹劾的职责,与刑部一起并称三法司。一样的,都察院对朝堂的影响可不小,御史的一张嘴颠倒是非的时候多了去了,这个部分一样也是当时候遭到皇女们腐蚀最短长的,不把它收归手中,赵旭如何能够放心。
不过相对而言,孔尚瑾的端方也是非常严格,谁如果做了不能做的事情,甭管有多少情分,谁来讨情都没有效。这些话她都明显白白的说过,谁如果不放在心上的话,那就趁早走人,省获得时候性命都留不下来。
本来吕廷文在青州做的不错,家里头也余裕了一些,吕廷文不会情面来往,但她老爹和夫郎都是晓得的,以是才有了这么一回事儿。
赵家夫郎一听倒是笑了,直言说道:“妻主这事儿倒是想岔了。妻主你想想看,那位孔大人但是永宁候府嫡幼女出世,现在又贵为户部左侍郎,常日里头甚么珍宝没有见过,以我们家的家底,就算是倾家荡产,恐怕弄到的东西,也入不得朱紫的眼,与其花了大力量,最后那位大人看都不看一眼,还不如另辟门路。”
赵家夫郎俄然灵光一闪,笑着说道:“孔大人最重民生,如果妻主你能想出甚么利国利民的好战略,在寿辰的时候献上去,比起高贵的礼品,大人必定更加欢畅。”
让孔尚瑾光荣的是,不管是浑厚的来喜,还是机警的来顺,向来都没有踩到过她的底线,不然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实在会让她有些悲伤。
孔尚瑾向来喜好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前段时候乃至还去工手上面转悠了好久,如果将柳二娘的东西奉上去,倒是真有能够被正视。一想到这个,赵志龙便坐不住了,当下就要往村庄里头去,赵家夫郎赶紧拦住,这时候城门都关了,那里还出的去。
赵志龙眼睛蓦地一转,她倒是想起来了,之前他们的村庄里有一名柳家二娘子,性子非常古怪,从小就喜好揣摩一些奇奇特怪的东西,没少被四周的村人嘲笑,厥后被家里头长姐架空,甚么都没拿到就被分了家,一日日还是持续捣鼓,日子过的不好不坏,至今倒是连个夫郎都没有说上。
孔尚瑾心机一转,说道:“莫不是赵志龙又来讨你们的话儿了。”
比起来喜,跟外人打仗的事儿一向都是来顺的活儿,听了自家蜜斯的话,来顺笑嘻嘻的说道:“大人必然猜不到,此次是谁给奴婢送了东西。”
赵志龙是个心机活络的人,因为当初邮局的事儿升到了六品,但她心中也明白,像她这般没啥大本领的人,再想往上的话,还得要人汲引,故而一向对孔尚瑾非常凑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