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摸着她已经心口处受过伤的位置,指尖微微有些轻颤,随后把脸靠在那边,闭着眼睛哽咽着问她,“你如果出事了,我该如何办?”
想着本身十四岁及笄的时候娄沉也不在他身边,眼泪刹时又落了下来。这么些年来,娄沉极少极少有分开他超越三天的时候,最多一天,两天就到极限了。而此次,一去就不晓得要多久。
“娄沉,”沈暖攥着她胸前的衣服,低声哽咽着问道:“我如果不当皇上,你是不是就不消去了?”
“……我如果不遵旨,陛下要如何奖惩我呢?”娄沉看他真的歪着头皱眉思考起来,不由得感觉想笑,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子,听到他瓮声瓮气的说道:“罚你每天像明天那样陪我睡觉。”
娄沉心中一震,还未回神又听他带着哭腔说道:
“……”娄沉心头一阵的有力之感,每次她筹办好好说事之时,他都能三言两语几个字把意义给她拐偏题了。
娄沉站着也不抵挡,随他把本身推到门口,直到要推出门的那一步,沈暖才停了下来,一把抱住她,头埋在她怀里,手紧紧的攥着她身侧的衣服,哭着问道:“你为甚么非要走?我那里不好了……让你老是想把我丢下……”
娄沉摸了摸他的头发,低笑着说道:“因为是你,我如何会活力。”
“我如果说了,估计他能用暗卫囚禁我一辈子,让我出不了这皇宫。”想起明天他气急之时竟过火的用暗卫把她囚禁起来的做法,娄沉眼底闪过些许无法的笑意。能让在她面前脾气跟只和婉的小猫似得沈暖霸道一回,也是可贵。
“嗯,”娄沉拿了件常服给他换上,低头给他系腰上的带子,说道:“明天不是用心的,明天是用心的,对不对?”
陈安天然也想到了这事,顿时感喟一声便出去了。
“陛下年幼,御驾亲征这事恐怕不当,”娄沉开口沈暖心底便感觉暖乎乎的,他就晓得她是不会让他带兵兵戈的,谁晓得她随后的一句话就把他震在原地,难以置信,她说:“本王身为摄政王,将代替陛下出征北疆停歇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