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是铁证如山!摆在他们面前了!
但是,如果没人的话,那这堆栈里的灌音是如何回事?莫非堆栈里真的有窃听器?
等人都到齐了,欧颜才不紧不慢开口道,“既然人齐了,说说你们是如何合作的。”
世人不安地沉默着。
这七八十件,和二十三件,如何也相差五十件摆布呢!
“欧总!话可不能胡说,我对公司的忠心,日月可鉴......”
陈经理也想不明白,他分开堆栈的时候明显换了新暗码,如果堆栈有人,那人是如何分开堆栈的?
五小我吓得神采丢脸,额头冒汗,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这统统。
被贺宁叫来的时候,她晓得纸包不住火了,声音带着哭腔,弱弱地喊了声,“欧总......”
“上面显现你前后三百多次将堆栈里的货拿到四周快递点寄出,你有几个手机号,实名认证就是你的名字,你前前后后一共寄了三百多次快递。”
四号线的组长王邦最早顶不住,崩溃道,“是胡总逼着我们这么做的,要么和他一起干,要么卷铺盖走人,我们也是没体例啊!”
欧颜苗条的手指在电脑上小扣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她。
“既然没人说......”欧颜也不焦急,目光慵懒地落向面前几小我,“那我只能本身猜了。”
“你并没有颠末公司的同意,也没有拿到公司的受权。”
“你昨天下班后拿到快递点的快递,那边的人还没来得及给你寄出去,上面有收货人的信息,贺宁打电话给收货人,她说是在网上一家叫做‘拂晓服饰正品代购’的店下单的。”
仓管已经吓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身子都在颤栗。
“比如百米长的浅显纯棉布,代价普通是1300摆布,如果耐久合作,800就能拿下。”
欧颜的目光又看向别的三小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你们不但将公司的好货拿去卖,还擅自用劣质布料出产劣质衣服,贴上公司的标签,售往其他处所,砸了公司的招牌!我说得对不对?”
仓管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文文悄悄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与人狼狈为奸的模样。
“那如果这多出来的五十件被你们销往其他处所,赚到的钱大师一起分了呢?”欧颜漫不经心肠说,“如果你和布商和谈的代价是每百米布800,但账面上却写1500呢?”
“但采购部部长却以1500的代价大肆进货,按理说如许一匹百米长的布,做成新品的话起码也有七八十件,但入库的时候只剩下二三十件。”
明显她的春秋比欧颜大,但还是被欧颜的气场吓得发软,不敢直视欧颜的目光。
“欧总,我甚么都不晓得。”仓管也咬咬牙辩白道。
天啊,这公司的办理层如何会乱成如许?!
敢情有这么多蛀虫,扒着公司的皮,喝着公司的血......
仓管吓坏了,支支吾吾地辩白道:“欧总,我,我没有......”
“欧总您不晓得......”
那人不成能破解得了那么高端的暗码体系......
“趁现在,我还没报警,你们就没甚么想说的?”欧颜的目光一个个掠过他们,等着他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