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两托梦瓶儿预警(1)[第1页/共5页]

这天,气候阴沉,月娘办理出西门庆很多衣服、笠衫、小衣,教快意儿同家人媳妇韩嫂浆洗,就在瓶儿那边晒晾。不想弓足这边,春梅也洗衣裳捶裙子,使秋菊问快意儿借棒棰。快意儿正与迎春在捶衣,不借。秋菊来奉告春梅,春梅心中不快,嚷出声来。弓足正在炕上裹脚,问怎回事。春梅便把快意儿不肯借棒棰的事儿说了。弓足正找不到由头儿泄先前的愤懑,当即教春梅去骂快意儿。春梅也是个冲性子,一阵风冲出去,同快意儿争骂起来。

“我在那边睡,也不为别的,因越了不过李大姐情。她守她灵儿,谁和她有私盐私醋。”

到了东京,拜蔡太师府,谢翟谦之礼,西门庆不敢迟误;进见朱太尉,朝贺天子,西门庆大开眼界。

“别胡说,有甚么心上民气下人!”

说完,二人相偎相抱,上床云雨,不堪美快之极。已而整衣扶髻,盘桓不舍。

弓足用口接着,渐渐一口一口都咽了。西门庆问道:“好吃不好吃?”弓足道:“略有些咸味儿,你有香茶与我些压压。”西门庆给了她几个香茶放在口里压那味儿。

西门庆这才说道:“我方才梦见她了。”

正呆歪着,潘弓足打扮得如粉妆玉琢普通排闼出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我的儿,单独一个在这里做甚么?睡得可好哩。”一面说话,口中嗑瓜子儿,细心看了看,问道:“眼如何揉得如许红红的?”

再过几日,是玉楼的生日,杨女人、吴大妗子、潘姥姥都来了。潘弓足想着要与西门庆做白绫带儿,拿过针线匣,拣一条白绫儿,用扣针儿亲手缝制,用纤手向减妆盒儿内倾了些颤声娇药末儿,装在内里四周。又用倒口针儿撩缝儿,甚是细法,预备晚夕要与西门庆云雨之欢。不想薛姑子一小我蓦地进了房,送了安胎气的衣胞符药来。薛姑子悄悄递与弓足:“你拣了壬子日,空心折,到晚夕与官人在一处,管情一度就成胎气。你看后边大菩萨,也是贫僧替她安的胎,本日也有了半肚子了。我还说个法儿与你:缝个锦香囊,我赎道朱砂雄黄符儿,安设在内里,带在身边,管情就是男胎,好不准验哩。”

次夜,西门庆又径直来到弓足房中。弓足接住,为西门庆点了一盏浓浓艳艳芝麻、盐笋、栗丝、瓜仁、核桃仁夹春不老海青拿天鹅、桂花玫瑰泼卤、六安雀舌芽茶。西门庆刚呷一口,甘旨苦涩,满心欣喜。然后令春梅脱靴解带,打发在床。弓足在灯下摘去金饰,换了睡鞋,两个被翻红浪,枕倚彩鸳,并头交股而。春梅向桌上罩合银荷,双掩凤槅,归那边房中去了。西门庆将一只胳膊支弓足枕着,精赤条搂在怀中,如同软玉温香普通。弓足把先前等西门庆时嗑出的瓜子瓤儿用碟儿盛着,安在枕头边,将口儿噙着,舌尖密哺送下口中。又不停止下边捏弄他那话儿,翻开淫器包儿,把银托子带上。

弓足气呼呼地骂道:“没廉耻淫妇,嘲汉的淫妇!俺们这里还闲得慌,你来雌男人,你是甚么人儿?你就是来旺儿媳妇重新出世,我也不怕你!”

西门庆说道:“我控着头睡的。”

“你去了这半个多月,奴哪刻儿放下心来。晚间夜又长,单独一个又睡不着,随它暖床暖铺,只是害冷,伸着腿儿触冷不伸开,只得忍酸儿缩着,数着日子儿百盼不到,枕边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我的哥哥,奴心便是如此,不知你的心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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