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上身不.着一缕,他身上也没毛,两人还贴得这般密切无间,他能清楚地听到男民气跳,滚滚热意从相触的处所传来,漠尘感觉本身乃至能感遭到男人喷洒在他脸上细碎炽热的呼吸。
宇文猛一边说着,一边又揪了揪小狐狸肚热乎乎皮前的粉粉小小的nei.头,目光缓缓往下移,挑眉道:“可你是公狐狸,不是吗?”
漠尘看了眼他手中的小木梳,发明不是本身常用的那把绿檀梳,但是他倒不在乎这个,抬爪碰了见面顶半干的狐毛后,他朝男人悄悄点了点头。
给他擦身子?
成果一下子对上了男人含笑的目光。
只不过毛毛少梳得就快,没过量久男人就对他说:“梳好了,你要看看吗?。”
“没醒,他还在睡觉。”宇文猛如一开端说好的那样给他做讳饰,不让白鹅和灰珠看到浑身没毛的他。
漠尘羞得抻着四肢扑腾,不过他全部身材都被宇文猛的胳膊压着,只要个毛绒绒的狐狸脑袋能够暴露,眼眶红红委曲又不幸地叫喊着。
“轰”地一下,小狐狸脸红了——他这辈子还没和除了采夜上仙以外的人那么近的打仗过呢。
但是漠尘现在有口不能言,除了能收回一串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唧唧”狐鸣声以外甚么也不能说,而男人仿佛也恰是仗着他不会说话,唇角的笑容更深,乃至还问漠尘:“你如何会有那么多的……这个?”
成果男人底子没拿那话本,而是直接走到他身边捏了下他的爪尖,笑着问他:“如何?你想和我一块沐浴?”
常日里他沐浴都是用个高贵精美的檀木小桶,变回本相后跳出来了他还能踩到底呢,这么大一个木桶,淹死他绰绰不足了。
漠尘愣了下,听话地闭上眼睛,下一瞬就感受本身头顶的毛毛被打湿了,一双大掌轻柔地抹了香膏搓过毛毛,又用热水冲刷洁净。
男人见他从被窝里出来了,就勾起唇角朝他走来。
不好不好!
宇文猛看着锦被下鼓起的一小包,轻声笑了下,背对着漠尘开端解本身身上的衣衫。
嗯?
“唉……”灰珠长长叹了口气,“公子之前也是每日都要沐浴呢,公子那样喜净,现在身上有伤恐怕要好久不能沾水呢。”
直到被男人用小毯子裹着放回银丝小软垫上,漠尘另有些没回神来。
灰珠和白鹅听到宇文猛情愿如许经心照顾漠尘,都非常隔心:“那就有劳宇文公子了,有甚么事您就唤我们,婢子们先退下了。”
漠尘在被窝里听着内里衣衫摩挲间的窸窣声,谨慎用爪子碰了碰男人方才揪过的处所,摸到后又从速缩返来,埋在锦被里的小脸热辣热辣的。
他真的太丑了……呜呜……
而之前采夜上仙抱他那会,采夜上仙但是穿了一身划一的衣衫,见他伤得极重没法行动,才将他抱起带去治伤,哪像现在和这男人肉贴肉的黏在一块呀。
让男人给他擦身子的话,必定又要被摸一遍的。
但是漠尘不肯意呀。
木梳划过毛毛间的感受让漠尘舒畅极了,乃至不知不觉间就眯着眼睛靠到了男人的手掌间,还哼哼着蹭了几下。
漠尘低头看了眼身下冒着热烟的大浴桶,顿时就乖乖地不动了——因为他不会泅水。
而宇文猛瞧着小狐狸瞪圆了眼睛的模样,笑了两声才松开手,勾唇看着漠尘活像个被纨绔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惶恐失措地躲进被窝,用锦被严严实实地裹住本身的身材,仿佛再被他逗弄两下就要红着眼睛委曲地喊“非礼”,再伸手畴当年也不给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