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绕了一大圈儿,是为了要猪肉。

直到他刚才瞥见孙子身上的伤,问了才晓得,那些伤全都是大儿媳打的。

“看你把孩子吓得,还说不是你,你如果不打孩子,孩子能这么怕你?刚才孩子点头,你瞥见了吧?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老刘头霸道惯了,抬起胳膊想脱手。

村里谁不晓得大儿媳最宠嬖刘七宝,就算刘七宝把屎拉孟穗穗身上,孟穗穗都会夸七宝真短长,拉的屎都是香的。

“贱妇,你竟然敢咒我死!”

“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明天饶不了你。”

报歉?她又没做错甚么,为甚么要报歉?

刘保德没出处地打了个寒噤,猛地扭头望畴昔,瞥见孟穗穗正朝他走过来,孟穗穗身后另有他的六个孙女。

莫非他们把刘七宝打一顿,就是为了来她这讹肉?

“你不是想让我给你个说法吗?好啊,现在咱俩就带着刘七宝一起到镇上报警。”

刘七宝之前一向躲在老刘头身后,孟穗穗没如何重视到他。

“必须给钱,另有我孙子被你打成如许,他养伤得吃好的,你不是杀猪了么,把你家剩下的肉全给我带走。”

没想到他却比及孟穗穗说。

老刘头奸懒馋滑全占,上梁不正下梁歪,刘柱就是随了这个渣爹。

大儿媳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作妖,他还觉得她不敢出来跟他劈面锣,劈面鼓。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呵叱道。

莫非跟老孟婆子有关?

明天刘七宝确切来过,可她底子没跟刘七宝打照面,她到厨房的时候刘七宝已经走了。

如果是别人打的,刘七宝必定早就哭闹地告状了,他现在甚么都不说,只要一个能够,打人的人不让他说。

穿衣打扮比之前洁净清爽了很多,面色也比之前红润了,要说窜改最大的还是气质。

老刘头眼睛一亮,一想机遇来了。

老刘头觉得孟穗穗会跟他还价还价一番,他已经想好了,实在不可钱他就不要了,只把肉带走就行。

想到这儿,孟穗穗刚要开口,就闻声老刘头盛气凌人道。

“你说话呀!现在才晓得心虚,打人的时候你想啥了?你现在就是给我跪下来报歉,我都不谅解你!”

可她娘对孩子们一贯很好,即便是气急了顶多也就是骂几句,不成能脱手打孩子。

此时他摆出公公的架式,冷哼一声。

看来老婆子没扯谎,这个大儿媳看起来确切跟之前不太一样。

“你想清楚再脱手!刚返来就急着跑来骂我,听没传闻过这个?你如果想尝尝,我随时作陪,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

孟穗穗直接疏忽老刘头,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七宝,问。

说得好听。

孟穗穗背动手不疾不徐地说。

“你算盘打得不错,不过能够要让你绝望了,他身上的伤跟我无关。”

可刘七宝身上的伤确切像报酬形成的,那又会是谁干的呢?

孟穗穗问:“你有证据吗?”

还跪下来,老刘头儿可真敢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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