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聿宸被她的行动惹得好笑不已,却也没制止她,干脆身子今后一靠,拉她躺在本身身上。两人就这么悄悄相拥着,感受夜的寂静、星空的灿烂。
昨早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下得畅快淋漓,直到早上方才停歇。
半晌,卫嫦才想起他方才另有话没说完:“还没和我说你在担忧甚么呢!”
卫嫦伸手抚平他蹙拢的眉头,心疼地说:“早晓得当初我就不提镖局的事了,归正家里也不缺那点钱,阙家军也都很结壮本分,不如都留在灵秀城安安稳稳过日子。免得你也跟着这么辛苦……”
“如何了?如果难堪就算了,我也就随便一说,我晓得你来了灵秀城后很忙,镖局和漕运的事很累人对不对?”
“如何了?”阙聿宸将她往怀里拥了拥:“是不是感觉冷?”虽是隆冬,可山顶的夜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凉的。他身板子厚不打紧,可她不一样,阙聿宸悔怨出来的时候没给她带件挡风大氅。
“不知你有没有传闻过,南域一带有海盗出没的传闻?”
沅玉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边梳边说:“说是怕等会儿再下大雨,就趁着这会儿雨停先过来了,奴婢听她们说还未用过早膳,就让乔月领去膳厅了。”
“是啊,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就是南海了,我没和你说过吗?”
灵秀城的雨季说来就来,不给人任何筹办时候。
“没想到灵秀城离海疆那么近,并且南海的海滩是细沙岸对不对?不像明州城外的海滩,滩涂泥泞地一塌胡涂,一点都不好玩……我们甚么时候能去海边玩玩?”
“以是?”
“哈哈哈……好痒!别闹了……喂……”
“老公……夫君……敬爱的……”
卫嫦也不是真的在理取闹,纯粹是在逗他玩,边说边去痒他的咯吱窝,目睹着或人痒得受不了要反攻了,忙大笑着跳起家,却还是慢了一步,被或人狠狠揉进怀里,拿微刺的胡髭扎她的下巴。
这点力道,和瘙痒差未几,阙聿宸轻笑着摇点头。
卫嫦是真的欢畅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