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嫦好笑地摇点头:“不疼。生的时候才会疼。”
“嗯……啊……啊!”
话虽如此,可她内心,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会疼吗?”紫绫不掩猎奇地飞到她小腹跟前问。
“嗯……啊……宸……聿宸……”
但是,当那阵阵似野猫叫春、又似哭泣难耐的嗟叹,异化着时而清楚时而囫囵的人名,透过门板,模糊约约传到她耳里时,纤碧又忍不住迟疑起来。
她咬着唇瓣,想要禁止不时逸出口的嗟叹,可还是抵不过身材的舒爽,跟动手在私密处的揉搓按捏,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大胆地破出锦被、散出床幔……
初时的羞臊,颠末无数次的自我安抚,竟成了没法割舍的风俗,哪怕重生回到未婚前,常常想到他、想到那场颠鸾倒凤的洞房花烛,她就禁不住春情泛动,汩汩泌出的体露,更是让她瘙痒难耐……
阿门!谅解她扯谎。那明显是沅珠花了一早晨熬夜给她扎成的,在小精灵面前,竟然把它批驳地如此一文不值……那让她心虚又汗颜。如果紫绫嚷着要她在魔珠内境当场来上一串,那可如何是好……
“小嫦!你来了呀?”
卫嫦听她说得那么贵重,忙摆手不肯接:“绿绮喜好就好!那本来就是代你送的。你不是已经送我喝了那甚么百花露了吗?别再给我甚么回礼了,那会让我不美意义的……再说了,花响铃在我们那儿,一点都不贵重,只要有花有枝条,随便扎两下就成了,简朴的很……”
“唉!”翻来覆去苦无对策,卫嫦长叹一声后,干脆进了魔珠内境。
因半晌不止的思念,让情欲再度复苏。季宁岚喟叹一声,手指触了触内里一片潮湿的亵裤,不由自主地拥紧身下的锦被,嘴里呢喃道:“聿宸……等我……”
瞪着瞬息间呈现在面前的花朵枝条,卫嫦欲哭无泪。
“阙-聿-宸!”
直至飞腾褪尽,她懒洋洋地躺在锦被上,望着头顶的纱帐平复呼吸。下体的空虚,虽被本身临时填满,可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没法满足。
卫嫦吞了口唾液,从草坪上坐起家,筹算和紫绫打个筹议:“我那不是……有身了嘛,阿谁……这个……帮你做风铃的事,能不能今后挪挪?放心!放心!只要有空,我就出去给你做,就是时候上,能够没那么快……”
“咳!生宝宝另有的等呢,这才刚开端,鄙谚说‘十月怀胎’,就是得怀上十个月方能瓜熟蒂落……”朝紫绫解释的同时,她低头抚了抚平坦的小腹。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也模糊等候起这个小生命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