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那次,距今也有些年初了吧?连去她仁惠宫都屈指可数,何况是来这御书房。
此前在侍郎府,怕被众亲朋看出她身子的非常,遂想了个吸惹人眼球的体例:让管事带人大丢喜庆荷包,本身则抱着她偷偷上了迎亲的花轿。背后被人说吝啬也好、疼宠也罢,总之,只要不让她在这个时候出糗,甚么都好。却忘了两家震耳欲聋的炮仗、铜锣,也会影响到她腹中的宝宝。
阙聿宸一起走一起想,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地伸直在他怀里,一如那日在她内室,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玩耍后的无措模样……
但是,这又何妨?坐实了他宠她又何妨?
事前在侍郎府,抱着她上花轿也就算了,反正没人瞧见。瞧见的也都是本身人。可眼下,在到处都是他亲朋的将军府里,竟也这么做!还让不让她出来见人啊!
赵睿臻被这抹含笑勾得心神微荡,想起仿佛还真有光阴未与晏氏欢好了,遂丢动手里的笔,走下了书案台。
如是一想,晏贵妃内心有了谱。虽不知皇上顾忌的是将军府还是侍郎府、派她出宫探听的实在企图究竟是甚么,可对眼下的她来讲,也不失为是种机遇。
“过火盆咯!祝新郎新娘此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门庭若市的将军府,现在也将新娘子迎入了家门。
“踢轿门咯!”
御书房内,赵睿臻身披黄袍,懒洋洋地立在书桌前,挥动手里的笔,意兴所至地画着甚么。内心却策画着某个打算。
如此一想,晏贵妃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喜婆宣读完拜堂的最后一道法度,扯开嗓子,镇静地喊道:“送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不由弯了弯嘴角,身子略微半蹲,一下就抱起了新奇出炉的媳妇。
“爱妃去了趟侍郎府,但是瞧见了甚么功德?这么高兴?”
“没甚么妥不当的。朕想要,爱妃喜好,那里都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