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把这事球推到容老太爷身上,有事你找他去。
这么快就要来分权了,安青难为情的说“表哥,你也晓得,这管家是父亲亲口说的,如果在我这出了不对,父亲见怪下来,我也不好交代啊,前次母亲的事都让父亲恼火了,这……,要不表哥先跟父亲说说,如果父亲同意我也没定见”
这是甚么环境,安青坐了一会也没见容正豪开口,不仓猝的拿着葡萄往嘴里塞,嗯!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饱满的葡萄一颗颗在嘴里化开。
安青扬手拍开她手指,嘲笑道:“不说别的,陈姨娘你也晓得母亲是因为甚么才被父亲叱骂的,我如果应了表哥,这父亲会如何想我,倒是你,现在不是还被禁足如何就出来了,这容府的下人是如何当差的,如果传到父亲的耳朵里……”
学不好了,不能用饭是小事,动不动还会被罚跪和打手心,老嬷嬷们有的是体例打了你,还让人看不出伤口的。拖了陈梦儿的福,她们也算了连坐了,世人都暗恨陈梦儿不懂事。
见她不识汲引,容正豪死力的哑忍着“梦儿也是知书打理的人,你转头跟父亲说说就行了”
老太爷一走,容正豪当作没瞥见安青一样,心疼的从地上扶起陈梦儿走了,姨娘们看到这一幕银牙都咬碎了。
“甚么事这么急”安青心中没有底,也不晓得容正豪打的是甚么主张。
陈梦儿冲到她面前,咬牙切齿,扯开嗓子指着她怒骂“你血口喷人,夫人是听阿谁贱蹄子在诬赖我”
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安文成在内里领来一个丫环扔给安青,安青一看头都大了,这不是阿谁刺客嘛,不现在叫秋菊了。
安青嘲笑,瞥了眼陈梦儿,沉着脸道“表哥你是让我违逆父亲的话,如果父亲见怪……还觉得阿谁调拨表哥的”
安青一步步的逼得阿梦儿连连后退,陈梦儿一时没站稳,一下子跌落在凳子上。
容正豪不管后院的事,也不晓得后院的弯弯绕绕。也只当安青是为他母亲说话,但是对她扯上陈梦儿又有些不喜。
自打陈梦儿进了这容府,她们啊是连汤也喝不上了,老爷之前还会去她们院里坐坐,现在倒好直接把人接出去后,她们那都不去了。
容老太爷也是晓得陈梦儿的来路,这是儿子后院的事,他也不能过量的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