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这话不假,后宫当中尔虞我诈,并不逊于前朝。”刘肃低声道,见谢青岚蹙着眉头,命人去将褚青萝的安胎香取了一支来点上,这才说,“如果后宫之间尔虞我诈,肃也不会与mm说了。这事倒是指向了另一件事,说是傅美人原是冒名顶替而来的,那帖子上本来写的是傅家二女人的名讳,到了选秀的长安殿却变作了傅美人。”
刘肃淡淡一笑,脸上还是有几分逼真的欢乐的:“是呢,阿萝现在也是有孕了,虽只要一月,但也是可贵的丧事。”顿了顿,才有些惭愧,“可惜我不日便要出发去粤州,陪不得阿萝了。”
而傅雅的婚事,谢青岚哭穷就哭得更短长了。傅雅虽说是二房的闺女,但现在是记在长房名下的,算是远亲的妹子。嫡远亲亲的小姑子出嫁,你做嫂子的如果苛待了半点,细心别人指着你脊梁骨吗?何况女子出嫁以后,娘产业然是靠得住,但兖州千山万水,傅家阖家都在京中,想撑腰也没用。这类时候,只要手中有钱,腰杆子就挺得直。
所谓孩子是母亲的软肋,谢青岚当场就软了:“好好好,我不想了,总归这些噜苏事也不该是我管的了。”
“此事真真假假,肃也不肯意晓得。宫闱秘事,见不得光的太多,也不差一两件了。不拘真假,mm都应当警省着才是。”刘肃低声叮嘱,眼底渐渐的担忧和体贴,“傅渊那边应当也晓得了些动静,此事活着家女当中哄传,天然也会传到世家耳中,此事如果捅了出来,必定是会闹出风波的。还请mm多做防备才是。”
“实在不刚巧,祖母和阿萝去相国寺敬香了。”刘肃见是谢青岚,这么些日子一贯紧绷着的脸总算是暴露了些笑容,“祖母也说,要好好给送子观音娘娘敬一炷香,这便携了阿萝一道前去了。”
傅渊见她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晓得为了这两个姐姐mm,谢青岚是操碎了心。浅啄她的额:“承诺我,不准再想这些了,她们二人都嫁了人,有甚么不当,自有她们夫君为其担忧着,也轮不着你担忧。”见她成心辩驳,又放柔了声音,“你不为本身想,也为我们孩子想想可好?你老是如许忧思太重,孩子来日会不安康的。”
谢青岚眨眨眼,心道是如何刘肃画风和前段时候比拟有些不对呢?不过所谓荡子转头金不换,如果想通了肯和褚青萝好生过日子,谢青岚也没那样不开眼非说他就如许忘了陆贞训不成?“肃哥哥不必担忧,我自会来和青萝作伴的,总归我二人都有孕,我还能和她多说说话呢。”
“如此,便劳烦谢mm了。”刘肃抿着唇笑,又伸手向着谢青岚发顶而来。谢青岚顿时红了脸,向后退了一步,见他手上拿了一片花瓣,更是难堪了。刘肃笑道:“谢mm想那里去了?你我二人皆是有家室的人了,况肃视你为亲妹,又怎会……”他说着,抿唇发笑,谢青岚更是难堪,活脱脱的闹成了大红脸。
不过还好,傅渊和谢青岚这安排让世家们松了口气,旋即又去和士族明枪暗箭的争了起来。
当然,成为世家们眼中钉肉中刺的另有一小我,那就是天子刘寻,不过刘寻这货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底子就没看出来洛阳侯等人的阳奉阴违。至因而否给本身招来弥天大祸,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