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天然也听到了段誉的话,看到阿朱瞧来,更是明白她的心机。
沉吟半晌,才对着略写心急的段誉道:“此事说来话长,乔帮主近况确切不大好,不过乔帮主武功盖世,倒也没有伤害,段兄倒不必担忧。”
阿朱刚才听了段誉的话,也是神采稍松,心中毕竟多了几分等候。
阿朱饮茶后,重视了稍作转移,眼睛一亮,忽道:“想不到段公子这里也有我姑苏的茶叶。”
而为了让他用心,段正淳也不让府中之人奉告段誉江湖上比来的动静,免得哄动这小子的兴趣,又偷跑出去玩耍。
听完沈鱼的话后,段誉又是激愤又是担忧,激愤是对那些自命忠义的江湖人,担忧倒是担忧乔峰了。
阿朱与他熟悉,又是熟谙乔峰的,他念及之下,才有了这番扣问。
说着,他还忍不住看了看一旁的朱丹臣,朱丹臣也是晓得他与乔峰的干系的,只是他却从未从朱丹臣嘴里听过关于乔峰的动静,一时不免有些抱怨。
段誉忍不住出声,语气中又是忧心又是惭愧。
段家是武林世家,对于武学一道天然是非常体味的,段誉的环境,自前次在天龙寺医治后,他们便极其存眷,只是这内力虽得自别人,此时却在段誉体内积储已久。
不由出声道:“段兄不必忧心,以乔帮主武功,也没人能伤得了他,再者,以乔帮主对你的体味,必定也晓得段兄有本身的苦处,自不会坏了你们的兄弟豪情。”
两人说话的时候,朱丹臣已经打转返来,没过一会儿,王府下人亦是随之奉上茶水。
段誉自回到大理以后,倒是被段正淳禁足在府中,一方面是他在江湖上走动确切惹了很多费事,另一方面倒是他一身得子自别人的浑厚内力影响。
以他对自家世子的体味,只怕晓得乔峰在江湖上遇险的事情,少不得要出去帮手的,倒时候费事可不小。
有了几分犹疑,最后忍不住看向了沈鱼。
段誉点了点头:“恰是我大哥乔峰,自杏子林一别后,倒是有好久未见了,听闻大哥他契丹人的身份为天下所知,中原武林对大哥都非常仇视,却不知他现在环境如何,如果姐姐晓得的话,无妨于我说说。”
说着,段誉叹了口气。
段誉点头一笑,旋即却不知想到了甚么,略作游移道:“对了,游兄与阿朱姐姐自江南而来,不知可否听过我大哥的动静?”
阿朱本来是慕容府上的丫环,又是个聪明好学的,对于烹茶之事也算是精擅,稍作咀嚼以后,便喝出了茶叶的味道。
朱丹臣身为段家臣子,见到世子如此,也只能苦笑,他倒是想说,可惜有段正淳这个主子的叮咛,他也不好违背不是,再者,这话对段誉说了,也还真不是件功德。
沈鱼闻言,晓得他只怕还在怪王府没人奉告他这个动静,或许对段正淳和朱丹臣等人都有些抱怨,当下也只得道:“镇南王与朱兄想必也是晓得段兄脾气,为了段兄好,才不奉告你这个动静,再者,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以乔帮主技艺都不能处理的事情,段兄就是去了,只怕也没甚么意义。”
段誉见此,微微一笑:“前次去的姑苏,得蒙阿朱姐姐接待,姐姐烧制的茶水极好,当时心下便有了些惦记,回到大理后,特地叮咛府中之人弄了些江南茶叶,虽不及阿朱姐姐所制,却也有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