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认识地加快了脚步,向隔音结果最好的集会舱走去。
男人抱着怀里的少年,仿佛捧着一尊脆弱的玻璃成品般谨慎而禁止。
他咬紧齿关,口腔里漫出一片血腥味。
男人坐起家,拽着他的一只小腿,把他拉进怀里,手指勾了勾他湿答答的内裤边沿。
少年被吓了一跳,惶恐耻辱地捂住了下半身:“哥哥?”
他的双腿间那尚未发育成熟的物体半硬着,裤子里一片黏腻。
“怎…如何样,哥哥,我没题目吧……”
可爱,如何跑到了外星还制止不了遭受他的童年暗影?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男人的语气宠溺而慵懒,带着惯常的那种不容回绝的魄力,一如雷鸣灌进赫洛的耳中,让他连一丁点说“不”的勇气也没有。
他蜷起脚指,不敢昂首,蚊子般地小声问,却俄然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碰了碰,激得他差点跳起来。
感到对方轻微的一阵痉挛后,浓稠的“岩浆”溢满了他的掌心,赫洛才颤抖地缩回了手。他僵立着好一会,闻到氛围中满盈开的那种淡淡的腥气,内心罪过感也愈发激烈起来。他都干了甚么?该死……
将玻璃舱翻开的时候,赫洛如许安慰着本身,却做贼心虚地封闭了监督器,眼睛望着上方,顺着冰冷柔嫩的束缚带摸下,探向对方的腹下。掌心触碰到那灼人的温度时,他的大脑仿佛当场当机,连根基的思虑才气都落空了,只是遵循一个体例好的法度指令反复履行动手上的行动,手里像捧着一团半熔的火山岩,要被焚成了焦炭。
“如何了?……赫洛?”
男人迷惑地伸脱手,还没碰到少年的脸,对方就触电似的躲了开来,抱起了膝盖。
“乖,别惊骇,我在这儿呢。”
“另有的长呢。小家伙,跟你一样嫩。”说着,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艾灵是平生没法消逝的罪咎,赫洛倒是从他伤口里生根抽芽长出来的一朵罂粟,他披发着暗香的毒,仿佛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初志腐蚀掉了。
少年低着头,顺服的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将内裤剥了下来,用卫生纸替他清理,只想找个地缝钻出来。他的满身高低都要在男人察看的视野下烧了起来,幸而暗中掩蔽了统统。
男人的瞳孔再一次收缩起来,感到那条脆弱的、刚抓在手里的绳索又要被大水般的劲力冲散了,即将把他淹没在浑沌澎湃的恶水以内。
……
这是他第一次如许猖獗的触碰沙耶罗,是在对方不知情的状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