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君臣床底下[第2页/共2页]

那大声颇高,一听就很有‘爷’的范儿。

正死力的阐扬设想之时,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过来,恰是赟启,他把她狠狠往里一拽,低低地声音问:“你是谁?”

傅遥翻开床单往外看,那一男一女已经黏黏糊糊在一起,嘴越离越近,最后“啵”地一声贴在一起,刹时屋里温度降低了很多。

床上盖着厚重的床罩,**里每天接客,床上铺的常常要洗要换,床罩比普通家里用的要厚很多也大很多。在厚重的棉布覆盖下,床底下很黑,他伸手摸索着往里藏,俄然摸到一只手,柔嫩光滑,绵绵的仿佛女人的手,带着丝暖暖的热度。

这本来算不得甚么好话,还带点讽刺之意,杜东喜却听得极其受用,在她脸上狠狠摸了一把,“还是我的芍药会说话,人家都说白牡丹是春香阁的花魁,本公子却感觉芍药更有魅力呢。”

她轻叹一声,这还是第一次旁观人家亲嘴,那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真的滋味儿很好吗?像吃她最喜好的酸橘子一样?

这时候杜东喜已经进了房间,瞥见屋里只坐着芍药,哪有甚么客人?他不由勃然大怒,对着身后的龟公破口痛骂,“你个死乌龟,芍药这儿哪有客?觉得老子好骗吗?信了你们这帮蠢货才有鬼了。”

傅遥此时的感受也是很糟糕,他离她太近,近的能感遭到他的体温,他的头发拂在她腿上,毛参参的仿佛甚么野兽的头,麻麻痒痒的。现在的氛围实在太诡异,一男一女共处一个空间,很轻易之间有点甚么,而这个“有甚么”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一声“啪”的脆响,仿佛是被打了个耳光。

她应当是没甚么歹意的,赟启定了定神,这么一想也不觉惊骇了。只内心犯疑,到底哪一个这么不利,也被人逼得钻床底?

很酸?模糊还带着一丝甜?水水的,嫩嫩的,仿佛吃嫩豆腐?烩豆腐?豆腐脑?

就在这时,鼻端俄然钻过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的花香,也分歧于任何的胭脂水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似有若无飘过,很清,很淡,却又非常好闻。

“牡丹有客,芍药也有客,你当老子是被耍着长大的?老子是甚么人你晓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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