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绍辉看向殷时修,“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
头发吹得半干,殷时修抱着她坐在床边,身后躺着的是他们的一双后代。
“人有朝夕祸福,这平生如此冗长……现在,我对你不离不弃,爱你疼你护你,就是要你晓得,将来有一天,我流了血,你也要为我舔舐伤口。”
他们是表兄妹。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委曲的说不出话,一个肉痛的说不出话。
白瞬远走了以后,胸口那颗心脏还不定的砰砰直跳。
殷时修把她整小我紧舒展在本身怀里。
“……”
“你这话说的……”
他像个孩子一样,轻声凑在她耳畔,语气竟带着些调皮。
他真担忧,担忧孩子们长大后会变成他所完整不体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