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戈心念一转,想起了关於火焰蜥蜴的传说,据传这个家夥的皮金石难开,只要它的身下的白肚子才是最大的缺点。
邪戈举著两把大刀向无知无觉的大蜥蜴游去。
不等邪戈凶险狡猾的笑容没去,老巫司那淡淡的声音竟穿透厚厚的岩浆传进了他的耳朵:“为了证明你真的接受住了磨练,我要你将岩浆底的火焰蜥蜴斩杀掉才气上来。”
“咚”邪戈只感受一股巨力从甲刀上传了过来。他咬牙“嘿”了一声,愣是一步未退,只是他脚下被岩浆腐蚀的岩石上呈现了四只一寸深的足迹。
因为是在岩浆里的原因,邪戈比较善于的腾跃并不能实施,但这并不停滞他的矫捷程度,因为那条大爬虫实在是太笨拙了。
邪戈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要爆裂开了。
“此次你还不死?”邪戈心中悄悄的叫著,看著火焰蜥蜴竟然疏忽本身的刀芒而向本身爬来,他的确爽的要死。他掌控住机遇,刹时将砍向充满凹凸突点背部的甲刀转向了那狰狞的脑袋。
邪戈有一次曾经见过火焰蜥蜴,那一身火红的皮肤和丑恶非常长相都让人印象深切,而火焰蜥蜴的身上完整被火所覆盖,实在那只是它排挤体外的火气,因为太热了,以是在氛围里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
邪戈暗吞了口口水,猩红色的眼球眯成了一条红线,他的刀异化著开天破地的威势向火焰蜥蜴扫过来的长满火焰的尾巴砍去。
“当年见它的时候就有四米多长,现在,呃,怎麽也得有六米长了吧。”看著正在岩浆底部某块崛起的石块上午休的火焰蜥蜴,邪戈感受心都要燃烧起来了──本来被老巫司压下去的那股粉碎欲望刹时彭湃起来。
“你爷爷的,好厚的脸皮啊!”邪戈乍舌不已,“以老子劈裂金字塔的力量竟然只在你脸上留下了一条清楚的白线?”
……
火焰蜥蜴的瞽眼是个独特的存在,它是通过感到温度来辩白事物的,以是邪戈低於岩浆的体温在它眼里是绿色的蝎族形,但甲刀上构成的刀芒倒是没有温度的,完整没有温度的存在就仿佛视觉盲点一样,它并没有发明刀芒已经来临到了它的身上。
眼看那条本来威势极猛的爬虫想要逃了,邪戈感受本身的打击收到了结果,於是收回本身攻打的甲刀,看著卷起尾巴逃窜的火焰蜥蜴,邪戈心中的大呼一声,伸直了两把甲刀,直直的刺向蜥蜴的腹下。
“此次你让老子洗岩浆浴,将来老子必然会让你也尝尝这类滋味。”
邪戈举著两把连同刀芒有两米长的甲刀就砸向了火焰蜥蜴。
“故乡夥,你没搞错吧?”邪戈本来耷拉著眼皮的眼睛刹时瞪得圆鼓鼓的,举起甲刀号令著。
仿佛真的是在剁菜一样的邪戈,真是砸了个畅快淋漓,若不是在岩浆里底子就不能出汗,他早就洗了个汗水浴了。
看著面前的这一幕,艾麦特黄蜂人不由感觉好笑,暗道:不愧是父子,连性子都是一个模样。
“锵……”
崇尚力量的信心让这两个身份非同普通的中年人对法兰克斯大巫司产生了发自心底的佩服和尊敬。
邪戈心中暗啐了一口,晓得本身必必要死命的砍这虫子才行,只要不给他缓过气来,迟早有一刀能把它切开──欲破其利,先践其气。这是他老子邪大当家很早之前就教给他的挚理,邪戈一向是赞美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