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场overture,以后是全员歌曲三连发,然后是成员自我先容,再然后是三首unit曲(对内几个成员构成的小组演出的曲目),随后是两构成员的MC时候(就是讲笑话歇息歇息的谈天时候,算是中场歇息),接着再来三首歌曲,最后在粉丝的安可后持续演出三首,这就是标准流程。
“就只要两张?”白石惊奇的接过林一递过来的两张门票,又看了看被她牵着的岛崎遥香,“那能不能费事麻友桑再给找一张呢?”
这一刻,不管他们在剧院内里有着如何的人生经历,在剧院里,他们被坚固的同一了起来。没有人因为累而停下挥动荧光棒的手,没有人因为嗓子疼而停止喉咙里的号令。这类势如破竹的澎湃气势,激起出了林一作为人类最原始的热血,每个毛孔都跟着号令声颤抖起来。
看着林一分开的背影,白石麻衣与岛崎遥香相互对视了一眼,默不出声。
观众里,林一看到了西装革履的公司白领,看到了身着工服乃至还带着安然帽的工地工人,看到了穿戴体恤衫绑着头带手里拿着荧光棒的宅男;有跟林一一样脸上另有着青涩气味的少年,有人近中年的大叔,乃至另有一名一头华发的老迈爷。这群来自各行各业、有着庞大反差的人们,真的是因为自发的来到这里,卖力的挥动动手中的荧光棒,嘴里大声的呼喊着一种,林一听了好久都没有听明白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