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老爷,小侯爷牧野刚才回府了!”
陈宫点头,正欲开口说些甚么,这时,有密探拍门走了出去。
牧云暗里跟牧重交代完一些事情后,就仓促分开了沐血城。而龙且、季布和钟离三人,则谨遵牧云的号令,敏捷出发赶往京都,筹办将少主牧野从龙潭虎穴中救出。
英布轻车熟路,不消仆人引领,便径直来到陈宫的书房。而陈宫早在内里等待,仿佛能预知到英布会来这里。
英布闻言,目光狠狠一颤,因为遭到打击,神采显得格外狰狞,“这毫不成能!那三人才分开不久,牧野如何会平空来临沐血城!”
这两人正兴高采烈,憧憬着将来的霸业鸿图,听到这名密探的禀报,顿时大惊失容,脸上变得一片惨白。
英布气力更强,而血侯世子更深得民气。
陈宫闻言,再也难以压抑心头的冲动之情,不由抚掌大笑,仿佛丢弃了平素的虚怀若谷。
这四人连续分开后,英布并未当即披挂甲胄去调兵遣将,而是换上便服走出侯府,孤身来到一座僻静私宅里。
“我们还得要编造一个完美谎话才行。等清河真人篡位后,我们就把国教殛毙侯爷的诡计捅出去,以替侯爷复仇为由,率雄师进京都诛灭清河。到当时,哼,牧野那野种绝对早就死了,那些笨拙的兵痞子还不得乖乖拥立我为天子!”
“真是天佑我也!如许一来,全部西凉都已掌控在将军你一人之手,我们完整能够效仿侯爷,拥兵自重,先坐观京都权势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再率军进京都,到时候帝国霸业唾手可得!”
“你说甚么?牧野返来了?”陈宫豁然站起来,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密探,神采扭曲,嗓音变得有些嘶哑。那名密探蒲伏在地,惶恐隧道:“千真万确。小侯爷刚才真的回侯府了!”
“牧野此次返来,必定会率雄师攻打京都,而我们归正也要做件事,不如先假装顺服于他,然后在行军途中悄悄杀掉他。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我们不必承担叛变罪名,还能顺理成章获得军心,难道一举两得!”
他的担忧不无事理。不管是西凉军士,还是千万公众,都从骨子里把血侯府当作高傲,绝对不会容忍英布这类背主谋反的叛徒,更不消压服从他的调遣,情愿替他入京打江山。
英布并不急于答复,稳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脸上出现狂喜之色。
他们并不晓得,清河真人压根儿就没禁止牧野,而是直接让他轻松分开,一起上毫无反对。他们更不晓得,清河真人恰是想让他们也争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