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打住,这事情总有个前后挨次吧,小甲哥也尚未婚娶,他与何月芬还在谈着,等他们办完丧事,我们再办如何?”
“去你的,越来越没谱,这类调笑的话都说出口了。”吴诗涵一脸羞恼盯着沈嘉。
“哼,就你嘴贫,此次就罢了,今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叫别人看笑话。我之前担忧的是,府内没有其他支出,照这个速率下去,将来一两年,我们恐怕要坐吃山空了。”
这看似平权的背后,却带来了别的一个隐患。天子的权力是血缘论,只要朝代不更替,天子天生就有摆布政局的权力。而内阁人选,则没有一个清楚的推举体例。
东林党内以郝土膏为首的几其中基层官员,以为汪白话这是听任大好局面,自取其辱。党内的高层如赵南星,刘一燝,韩爌等人,则是一言不发,既不说支撑,也不说反对,没有人晓得他们甚么设法。
“诗涵,这你放心,赚大钱要费心,但论到赚小钱,我有的是体例,本日侯总兵送来几箱银子和金饰,我估摸着有个两三万两,先省着点用,银子的事情不消你操心,我沈嘉就是穷的穿不上裤子,也不会让你这娇滴滴的妹子光着身子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