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因为气候酷热人们想要去去暑,也是因为大晋仅此一家的原因,物以稀为贵,别的处所就算是有钱也弄不来冰和酸梅汤,以是这里是独一的挑选。
这天晚餐过后,李秀试着换上了一袭大红色号衣,多年来风俗马尾和散髻的她,在侍女的帮忙下也梳成了坠云髻,脂粉、唇红、金钗、步摇这些本就该是官家女子打扮的金饰,她却感觉很别扭,看了看挂在墙头的佩剑和宝弓,以及那一副量身定制的铠甲,不由心中暗叹:恐怕这一入宫门便再也没机遇上疆场了吧。
先帝固然三令五申倡导节约,可他本身却奢糜无度,那些贵族官员见此便不把节约的要求放在心上,乃至都效仿先帝的华侈华侈,石崇王恺斗富就是典范的例子,乃至于大晋高低跟风攀比,疗摄生息了几十年也没见国富民强。
开业第一天的财务统计下来,除了本钱和工野生资外,净挣了两千二百贯,这可不是个小数量,皇庄其他的大型酒楼一个月的支出也就是两千贯罢了。
司马衷没有去看儿子的店,只是让郑累带畴昔一句话:“诚信运营,以德服人。”这几天他正为纳妃做筹办,阿谁豪气的女将,就要走进他司马衷的家门。
“诺,部属这就去办。”郑累便领命去了,之前经商只要亮出皇家的名头一打单,别人都会乖乖让路,现在司马衷不答应如许做,他感觉很憋屈,搞不懂天子为何有如许的规定。
“可皇族分歧于官员,全部大晋都是陛下您的,您为何还要如此要求本身呢?”郑累晓得《泰始律》的规定,却也晓得一向以来皇家为大的潜法则,因而问司马衷道。
“呵呵,好小子!让他这么一说,他经商倒成了一件名正言顺的事,还遭到了很多人的赞美,难怪有些清流要求朕给他犒赏,这小子做得不错。”司马衷听郑累讲了司马遹的做法以后,放下茶杯轻笑着说道。
一整天的忙活,店里的侍女和跑堂都累得够呛,司马遹学着司马衷大手一挥,每人赏了三百文,乐得他们对这个小太子千恩万谢,要不是司马遹年纪尚小,这些仙颜的女子都要投怀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