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守军的庇护,温阳县被氐人攻破了,数万氐人涌入城中,开端了一番血腥的烧杀劫掠,能胜利逃出魔爪的人只要少数,大部分布衣都落入了氐人手中,不管百姓还是地主,都成为了这些外族的俘虏。
主将逃窜了,军士们必定不会留下来冒死,五千多守军根基上没做甚么抵当,就这么十足撒丫子了,有点知己的还叫上城中的布衣,因而这场由解育带头的大流亡,就这么荒唐的开端了。
以是在司马冏制定好了撤退打算以后,一向不管军政的齐万年却跑出来禁止,执意要打下了汉中郡城再班师。
“连克两城”的氐人雄师士气大涨,接下来几天,又照这般打下了南郑褒中两个富县,南郑是汉中郡的屯粮之地,有司马肜有几个大型的粮仓,不过也都被氐人清理洁净。
烧杀劫掠对这些氐人来讲是欢愉的,不过司马冏却没有给他们这么多享用的时候,留一万余民夫把大户囤积的粮草,和常平仓里的储备,以及从县城其他布衣那边搜刮出来的物质,往武都郡运送,其别人就带着一些口粮赶往了下一个目标——沔阳县。
解育带着一众军民猖獗逃窜,沿路把氐人雄师攻来的动静都漫衍了出去,不但如此,他还把驻守在沔阳县的一团守军也带着后撤,乃至于氐人还没来,城中军民就已经跑的差未几了,司马冏的雄师白捡了一县的粮草物质。
“大哥息怒啊,不是小弟不肯抵当,而是敌军实在太多,我军底子没法反对,既知不成取胜,还不如撤退保存气力,我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解育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固然这些天一向都是打败仗,可就算是白捡,在这冰天雪地里那也是相称享福的,不提那些下着夫役运送物质的民夫,就连精锐军士们也是苦不堪言。
看着这丰厚的战利品,齐万年喜上眉梢,这么多的粮食,加上秦州的余粮,别说是撑过夏季,省着点吃的话对峙到麦收都不是题目。
不过他随即悔怨起来,当初就不该急着享用好日子,让那么多的汉人逃出了秦州,还带走了大量的粮食,不然他的大凉国哪会堕入缺粮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