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耳膜嗡嗡作响,下认识将目光投向江停。
或者说,没顶之灾就要到来了。
“只要另有一个差人情愿信赖你——哪怕只要一个,都算我输掉了这场赌局。”
“但当时黑桃K并没有在父子相争中占有上风,是以我也没有完整斩断和草花A之间的联络。在构造内部,各种好处之争极其错综庞大,略微走错半步便能够粉身碎骨,这类伤害的均衡一向持续到三四年前,吴吞终究决定完整撤除他的担当人,完善的只是一个机会。”
“你……”
“1009行动筹办的每一步,都通过加密邮件向吴吞报备过。”江停在波叔蓦地剧变的目光中淡淡道,“这应当能证明吴吞是支撑这场行刺的了。”
“一派胡言!”这时终究被松开嘴的波叔吼怒起来:“一派胡言,你们只是筹议好了要给吴吞泼脏水!闻劭!你现在羽翼饱满了,想搞死我们这些老头子, 又怕抢先脱手被人群情, 以是就是想找借口对吴吞发难!你这个不孝子!”